呵,你傻了,倒是說話呀,俺都說聽你的了。”鄧秀兒笑得開心,將洗好的衣服收起,手未乾卻衝著唐季甩了一下。
水珠落在臉上,唐季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到的是鄧秀兒的笑顏如花,不由得一時痴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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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原蜀王府,後來朱永興的府宅。
“爹,女兒都聽你的,可這有點委屈您了。”同樣的月光下,稍有些清冷,一男一女在屋中竊竊私語,卻是夢珠和思威這父女二人。嗯,夢珠懷裡還抱著個小人兒,眼皮打架,卻還強撐。
“委屈,能有多少?”思威捋著鬍鬚,滿不在乎地說道:“罰銀子?罰土地?這算什麼,難道還能打為父一頓板子?”
“那倒不至於。”夢珠笑了,手臂放低,讓女兒躺得更舒服一些。
“那還有什麼可怕的。”思威疼愛地望著女兒,語重心長地說道:“這是先苦後甜,既是你將來的福份,也是猛山克族的福份。殿下之意,你還能不知?他對你的寵愛真是沒話說,這以後你便是王府正室,將來呢,母儀天下——”
“爹,即日便要啟程了,人前人後可莫要說這話。”夢珠趕忙制止,嗔怪道:“殿下能有此心,孩兒感恩戴德,可別給他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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