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可以為那人死,同樣的,她的戀情也不為宗派所容,如你現在一般,被禁錮在一個狹小的圈子裡。”
“唯一與你不同的是,她要比你更進一步,她可以無視外界的眼光,純為所愛的人活著,什麼同門情義都要扔在一邊;她可以毫無廉恥地在師兄眼前與愛人交媾、可以毫不猶豫地斬殺同門,至於欺師滅祖之類,也全不在話下……”
“是了,她便是青吟,我那位為情叛宗的師叔祖,她的愛人,則是大名鼎鼎的魔頭玉散人,我則稱他們為‘一對狗男女’。顰兒,前車之鑑在先,你願不願意和我做另一對?”
李珣的掌心處,明顯感覺到女修嘴唇在輕輕顫抖,他咧開嘴角,卻沒移開手掌,而是繼續輕聲道:“不要急著回答,我可以先坦白地告訴你,我生平最恨的,就是這對狗男女,而現在,你確定,想和我做另一對?
“如果你願意,就等於和天行健宗,與整個正道決裂,不論是師尊長輩還是摯友同門,都要反目成仇,至於早死的何慕蘭等幾個師兄弟,只是一個開始,來啊,拿起你的劍,試一下屠殺同門的感覺,就像青吟那賤婢做的那樣!”
顧顰兒的身體冷得像塊冰。
“或者我們慢慢來,循序漸進,先在你的長輩和師兄師姐眼前演一場活春宮,不要害羞,放大聲音,來,就像我們以前做的那樣……”
低語聲中李珣他終於拿開捂著女修嘴唇的手掌,同時將其下移,在女修纖柔的身體上游動一圈後,再度探入裙底,發力分開了女修的雙腿。
李珣任意施為,顧顰兒便像是一個人偶,遍體僵硬,對此,李珣相當不滿:“你的那股騷勁兒哪去了?當我是在強姦你嗎?”
顧顰兒的身體又顫了一下,喉嚨裡的聲音終於逸出來,那是一絲低弱的泣聲,根本承載不了沉重的絕望與悲哀。
“你終究還是不願意!”李珣冷笑著直起身子,下了斷語,“恭喜你,你還沒有淪落到與那賤婢一樣的地步,當然,我也不會是第二個玉散人。”
話音方落,李珣頭皮忽地一炸,身外的大氣陡然凝實,更有一波悶雷般的震音在一個極玄奧的層面轟然擂響。
人發殺機,天地翻覆!
李珣並不懂所謂的望氣之術,然而島上多的是此界最頂尖的人物,這些人的內外天地無不勾連通達,當他們的心念發生變化,外界的天地元氣也要隨之變動。
當然,也只有像李珣這種層次的修士,才能察覺到那極其微妙又無比宏大的變化。
這一刻,正邪十九宗的大佬們終於作出了決斷!
也在這時,顧顰兒努力坐起來,再度發力,死死摟住了他的身子,就像是溺水的人抱住最後一塊浮木,不管它是多麼的腐朽和脆弱。
“你以為是溺水,其實水才剛漫過腳面……”也許是受到外面那些人的影響,李珣也在此刻決定了顧顰兒未來的命運,他伸出手,輕撫上女修的後腦,暗勁透出,女修立時軟倒在他懷裡。
與早些時候在東南林海時相比,顧顰兒的心境顯然又有了豐富和變化,這大概是由於情緒的變動和修為的提升,身體自發調節所致。
人體就是這麼奇怪,一方面,記憶是如此的不可靠,可以有無數種方法去塗改,而另一方面,在錯亂的記憶幻象之後,大腦中的某個角落,又總是會存下最真實的一切,留待人們去發掘。
早先在顧顰兒身上種下的“鎖心術”,其實已經失效,只是此術與女修的心靈傷口結合得太過緊密,以至於可殘餘的禁制依然在發揮作用,從各個方面影響她的思維與情感。
“若她真正清醒,又會變成什麼樣?”至於讓顧顰兒“青吟化”,就讓它見鬼去吧!
只是動念間,之前近乎不可碰觸的禁錮便被抹消掉,同時在李珣的特殊手法下,顧顰兒也陷入了沉睡,並在睡眠過程中調適這些年來腦部經脈的傷損,沒有兩三天的工夫,根本醒不過來。
不過,在她甦醒後,所面對的,或許將是與前面幾十年完全不同的世界,至於那時,她會有怎樣的變化,李珣惆悵之餘,也相當的期待。
輕輕將顧顰兒放到榻上,李珣毫不留戀的轉身,開門出去。屋外,像梅雪這樣的天行健宗修士,臉色都不好看,可是在此時,有一項遠比顧顰兒重要百倍的事情,壓在每個人的頭上。
院子裡,胖胖的蘇曜仙師應該是剛剛趕來,見李珣從屋裡出來,也不問究竟,沉著臉開口道:“奉諸宗宗主令諭,請百鬼先生前往議事廳。”
李珣嗯了一聲,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