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大毛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這時,他的視線也在正好對上了阿金頸部那點點的印痕,難道--為了正視自己的想法,他開始向阿金進行詢問。
在經過一刻鐘的詢問後,他難以置信地總結著:老大居然真得將大嫂給吃了。他應該是被那名女子給下藥了。轉頭望著那隻能用“悽慘無比”四字形容的大嫂,他不禁升起濃濃的同情。本來以為以老大的“單純”,應該不可能跟大嫂成事的。但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因為這樣而成功了。
“大毛,你說阿雅怎麼了?她怎麼會受傷的?是不是有人趁我睡著的時候,打傷她啊?”阿金焦慮的問道。
大毛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住了,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半響,他才將想好的理由道:“這個我也不清楚。還是等大嫂醒來後在問她吧?”
“那阿雅幾時會醒啊?”
“應該明天就會醒了?”其實對於這個回答,連他自己都抱有不確定。畢竟看大嫂的慘樣,不知道幾時能醒。
“大毛,大毛,你到是回答我啊?”阿金的聲音將大毛自回憶中拉回。
大毛無力地回道:“老大,你放心。最遲明天早上,大嫂就會醒的。好了,你也吃點東西吧!”
“不,我要等阿雅醒來。”阿金的視線沒有離開過床上之人。
大毛見狀,放下手中的飯菜,就離開了。
朝陽的光輝輕灑著大地,世間的萬物開始從沉睡中甦醒。一縷陽光透過窗縫射入,映到了床上沉睡之人。
“恩~” 蘇麗雅迷迷濛濛地睜開眼,刺眼的光芒令她微眯起眼,神志一時還有些茫然。眨了眨眼,等眼適應光線後,她迷離的視線開始聚焦。轉頭,只見那趴在自己床沿的俊美臉孔。本向起身叫醒他的蘇麗雅才微撐起身一陣痠疼襲來。記憶開始隨著痠疼感如同潮水般湧上來。想起自己在昏迷前的痛苦,蘇麗雅扭頭狠瞪床沿還仍在酣睡的人,很想伸手報復回來。但是,身體隨著手的移動而再次叫囂起來。
“嗚~”她痛苦的呻吟著。這呻吟聲吵醒了床沿之人。阿金迷濛地睜開眼,在見到蘇麗雅,歡喜地抱起仍躺在床上之人道:“太好了,阿雅。你終於醒了。”
被迫起身的蘇麗雅因為這動作而扯到僵硬而痠疼的肌肉,馬上呼痛:“好痛,好痛。阿金快放開我。”
阿金聞聲,連忙輕輕地放下她,而後憤憤地道:“阿雅,你誰打傷你的?告訴我,我去替你出氣。”
“打傷?”她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恩。那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不僅讓阿雅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讓阿雅流血了。”阿金臉上的憤恨更深了。
“青一塊?紫一塊?流血?”一時被搞暈頭腦的蘇麗雅疑惑地重複著。一道靈光閃過,她難以置信地問道:“阿金,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要記得什麼啊?”阿金臉上盛滿了問號。
望著那疑惑的俊臉,她不得不承認在自己壯烈犧牲成為解藥拯救某傻瓜,被某傻瓜給吃幹抹淨,外帶副送一身的痠疼後,這傻瓜居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阿雅,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啊?”
蘇麗雅無力地望著罪魁禍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道:“阿金,我抱到澡池去。”
對於蘇麗雅的話奉為聖旨的阿金動作輕柔地將她抱起,朝澡池裡走去。
在吩咐阿金離開後,蘇麗雅強忍著全身上下的痠疼,將身上的衣物給脫下,而後緩慢的步入溫泉中。
“呼--”溫水拂身的舒適感讓她輕吟出聲,不自覺地拘起溫水淋在身上。這時,手上的淤紫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放大的美目瞪著自己身上宛如被凌虐過,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瘀血,傻眼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自語:“阿金這傻瓜,竟然對我下手這麼重,難怪我全身痠疼! ”越看那白皙肌膚上的血淤,她就越心驚,發誓以後再也不充當什麼解藥了。瞧瞧她現在體無完膚的樣子,就知道這充當解藥有什麼後果了。回想起前晚,她一直承受痛苦,而阿金則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蘇麗雅就有點牙洋洋了。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她的臉頓時僵硬:前晚,他們好像沒有采取什麼安全措施。如果腦出人命怎麼辦啊?她才二十歲,在現代還是早婚的年紀。她不要這麼早就有人叫她媽了。呵呵,不、不可能。只是一次,怎麼可能就懷孕呢?中六合彩都沒這麼容易。應該不可能的。她在心裡自我安慰著。
[嫁給傻瓜後:第三十六章 探病]
大毛悄悄地接近一直在門外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