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換一種方法折磨過,可是那裡曾被這樣羞辱過?大庭廣眾之下讓她一絲不著,周圍還有幾個下賤小廝用那種淫色的眼光看著她。一時羞的江黛兒淚水漣漣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裡。
夏暮嵐看著光裸著身子,全身縮在一起在地上顫抖著的江黛兒冷笑:“倒真有點資本。把這小賤人給本公主掛樹上去!”
夏暮嵐一聲冷喝,原本就候在江黛兒身邊的幾個僕婦就拉起了掙扎不休的江黛兒向院中的一棵槐樹上走去。一個侍女拿來了幾條長繩,幾人將江黛兒四肢綁住,兩腿分開,少女的羞澀之地坦坦然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江黛兒掙扎著想要閉上腿,可是兩腿的腳裸處被兩個僕婦使了繩子分別綁住,一人一邊的將江黛兒的腿分開到最大。看到江黛兒羞憤的眼神,夏暮嵐嬌笑的回身看向從進來院子後,就坐在太師椅上,悠閒晃腳的玉昭昭道:“該你了,把藥拿出來。”
玉昭昭瞥了她一眼:“我的手段可不會比你的少了去,咱們來比一下,看誰的手段多。每換一樣看誰讓這小賤人叫的厲害。輸的人給贏的人一百兩,如何?”
“好!”夏暮嵐被勾起了興趣:“一局一百兩!”
見夏暮嵐上勾,玉昭昭眼光大亮的從太師椅上起身,搖了搖脖子,動了動四肢,回頭衝夏暮嵐道:“你現在就讓人回去取幾千兩銀子來!”
夏暮嵐一愣,看到玉昭昭的樣子知道自己上勾了,卻咬牙不肯認輸,她還能輸了玉昭昭不成?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誰贏誰輸!
小桃香那裡見過這樣的仗勢?眼見著將要做郡主府姨奶奶的主子被人這樣的吊到了樹上。心中慌亂無措,只想著偷偷開溜去找玉爺來救主子。剛逃開了兩步,卻被夏暮嵐身邊眼尖的僕婦發現,拉到了一邊一頓好打,才綁了起來。
最後還是韓墨聽聞了夏暮嵐來了,奇怪她為什麼沒有來找自己。使人去看看,才知道和玉昭昭兩人比較著折騰江黛兒著呢。韓墨聽聞如此,也只是吩咐三喜道:“給她們說聲,別把人弄死了,也別把她的面板弄壞了。不然要讓我養的辛苦。”
三喜應聲答是。走到了江黛兒地院子。恭敬地跟夏暮嵐和玉昭昭將韓墨地原話轉達了。夏暮嵐和玉昭昭訕訕地對看了一眼。都各自將會傷人面板地玩意收了起來。
既然面板上不能留傷疤。那身體裡就能做些文章了。兩個女人對看一眼。給江黛兒餵了一些那次人黃事件地藥。各拿著得意地玩意在江黛兒驚恐地尖叫聲中靠近江黛
過了許久。江黛兒已經痛死過去很多次了。將玩意都試過一次地夏暮嵐和玉昭昭對看一眼。玉昭昭道:“出氣了沒有?我是差不多了。等那天想起來了生氣。我再過來。”
夏暮嵐喘著氣。點點頭。感覺胸腔裡地呼吸順暢了點道:“差不多了。”眼光向玉昭昭一瞥:“我居然輸了你九百兩銀子。”
玉昭昭也回眸看了她一眼:“我居然讓你扳回了兩局。”
夏暮嵐哼哼了兩聲:“欺人太甚。”
玉昭昭回諷:“黔驢技窮!”
夏暮嵐跳了起來撲向玉昭昭笑罵道:“居然罵本公主是驢!且讓你看看本公主的厲害!”
玉昭昭也沒有用武功躲閃,只與夏暮嵐在花園裡笑鬧著,過了一會,夏暮嵐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擺手道:“不行了,不行了。我餓了。要去叫三喜做了飯來。”
“你居然吃得下去?”玉昭昭瞪大了眼睛,夏暮嵐不解,玉昭昭就向夏暮嵐將剛剛吃飯的事情說了出來。雖然是跟夏暮嵐傾訴了,可只要一想到玉子涵可憐兮兮不敢靠近的樣子,她就覺得心裡堵的慌。夏暮嵐聽了直皺眉,道:“就算再恩愛的夫妻也經不起他們這樣地折騰。我們想個辦法吧!”
玉昭昭的眼一亮,和夏暮嵐湊到了一塊,兩個女人嘰嘰咕咕的到了一邊時不時興奮地驚叫一聲。
韓墨的心很難受,這段日子裡。她不理玉子涵,每每看到玉子涵那苦澀中夾雜著纏綿愛意的眼神,心裡更是痛的慌。她坐在離正屋不遠的涼亭石階上,夜風呼呼的吹著。韓墨縮起了身子,豆大的淚珠子從眼眶裡紛紛的滾落。
肩上一暖,韓墨回頭,是玉昭昭拿了件披肩過來給自己蓋上了。她看見是玉昭昭,嗓門一啞,帶著哭腔的喚了一聲昭昭姐。
玉昭昭隨著她坐在了石階上。瞄了一眼石階上積了一灘地水跡。心裡有了主意,輕輕的環抱住韓墨的小肩膀。玉昭昭輕聲問:“在想什麼呢?”
韓墨的心中一痛,俯在玉昭昭的懷中不肯說話。
“在想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