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觀戰這麼簡單,畢竟豐睿的身份他是知道的,而現在,豐睿和自己兩人都已經疲憊不堪,如果出現意外,豐睿只怕今天難下這副士山了。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一變,看了看豐睿,只見豐睿凝神而立,到這個時候,竟然都還視周圍眾高手如無物。
他心中一嘆,看向豐睿的眼神已經變了許多,可以說,豐睿是他唯一佩服的人,今天這樣的情況下,豐睿竟然還是出現了,而且孤身一人出現,現在和自己鬥成這個樣子,再若鬥下去,別說等會豐睿恐怕無法離開,就連自己,恐怕也危險了。
日本武道關係複雜,雖然秀香家族的人深居簡出,但誰又能保證他們對自己沒有窺視之心,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
想到這裡,他心中默然不語,兩人都靜靜站在那裡,既沒說話,也沒再行動,似乎都已經考慮到了同樣的問題。
眾人大多不理解為什麼兩人現在停了下來,但是有心人卻看穿了他們的心思。
突然,一道人影悄悄的來到甲賀雄川身邊,他正是甲賀家族的高手,只見他俯身在甲賀雄川耳邊低聲訴說了一會,甲賀雄川臉色瞬息萬變,一雙本來滿含笑意的眼睛死死的盯在豐睿的臉上,殺氣從他身上突然散出來,站在他周圍的人都感受到一陣陰寒之氣籠罩而來。
甲賀雄川看了身邊不遠的流川常青一眼,後者會意,從人群中走上前去,看向豐睿道:“豐少帥,許久不見,今日得見豐君神采,實在不虛此行。”
眾人見他站出來找上豐睿,都不由得心頭一動,他們許多還不知道豐睿是誰,今天來這裡也只為見識一下秀香曉雅的風采,但此刻聽流川常青的意思,他認識豐睿,下面眾人不由得紛紛議論起來。
“哼,有什麼話就說吧。”豐睿看了他一眼,這個傢伙現在跳出來,意思很明顯嘛。
流川常青哈哈一笑,道:“豐少帥果然豪氣,流川佩服。本來流川現在不該站出來說話的,但關係到往日恩怨,流川卻不得不找豐君討個說法。”
豐睿鼻子哼了一聲,道:“我與你之間的恩怨相信你自己心裡清楚,廢話少說,想動手你大可一試。”
流川常青被豐睿一句話堵死,愣了愣,沉聲道:“豐少帥果然與令堂一樣,當年你父親橫行我日本數次,我們大日帝國多少高手喪命在你父親劍下,但現在你父親隱居不出,如此恥辱,如此仇恨,我們又豈敢忘記,既然你是他的兒子,所謂父債子還,今天我得為家兄向你討個說法。”
數年前,流川家族家主流川鶴便是死在豐含笑劍下,所以流川常青正好以此為藉口向豐睿難。
流川常青的話無疑將豐睿和豐含笑的關係說明,其中有不瞭解豐睿身份的人明白之後,頓時對豐睿怒目而視,不少人甚至已經拔出腰間配刀,一時間,整個副士山顛,上百日本高手對豐睿虎視耽耽,流川常青的話音剛落,便又見一箇中年漢子走了出來,站在豐睿身前,看著豐睿道:“當年家父死與你父之手,今日池野定當為家父討回公道!”“數年前,本門掌門死於你父劍下,今天我要為前掌門討回公道。”
“。。。。。。”
一時間,十來高手紛紛走出,來到豐睿身邊,對豐睿怒目而視,似乎,當年殺他們親人和朋友的便是豐睿一般,大家齊齊將豐睿包圍其中,大有隨時動全面攻擊,將豐睿斬殺刀下之勢!
豐睿雙眼掃視眾人一眼,見越來越多的日本高手同時向這邊圍了過來,他心頭大驚,但臉上卻依然掛著傲然神色,環視眾人一眼,手中軟劍一抖,揚聲喝道:“家父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今日我豐睿在此,爾等往日若與家父有什麼恩怨,不妨今天一併上來,我豐睿一肩承擔,什麼狗屁公道不公道,江湖法則,手中刀劍便是王法,勢力便是公道,豐睿人頭在此,若想取下,各憑本事!”
這一陣休息下來,豐睿已經恢復了許多,他仗劍而立,雖然只有一人,但眾日本高手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勢力擺在那裡,誰都知道,第一個衝上去的人將受到豐睿強大的攻擊,甚至根本無法逃過豐睿一劍便要送命,所以眾人將豐睿圍在中間,卻又不敢衝上去,一時間雙方對持在那裡。
豐睿見對方眾人遲遲不敢上前來,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笑容,而就在同時,一個聲音傳來,道:“若秀香與豐君連手,不知道各位還有沒有把握將我兩人留在山上!”
包括豐睿在內,眾人聽的紛紛色變,轉頭望去,只見秀香曉雅面色冷然的走了過來,他一張英俊的臉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更加剛毅,而他一雙明亮如水的眸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