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談的差不多,陳紹東想了想,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道:“對方安靜了幾天,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打過來?”
蔡雲也感覺事情有些蹊蹺,道:“我也認為有些奇怪,他們開始行動的時候,從京城一路而來,勢如破竹,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已經打j縣,按照他們的作戰風格,因為不可能停了這麼多天還不行動的啊,難道還沒準備好?”
向雨沉吟道:“這些人有勇有謀,都是不可忽略的對手,他們不可能沒有準備好就擺出這麼大的陣勢向我們進攻的。我想他們現在也是在商量著該如何進攻的問題,畢竟這裡是我們的總部,駐守的幫眾太多,不是其他地方那麼好打的。”
眾人聽的點了點頭,陳紹東沉思道:“但對方到底是怎麼計劃的我們卻不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怕只怕他們並不打硬仗,而是使一些詭計。”
眾人都無法猜測出龍炎到底是在等待什麼,均感覺有些壓抑。
陳紹東想了想,向紀少亞道:“紀少,昨天你去看了兄弟們,他們的傷勢如何了?”
紀少亞聽了忙道:“佔天和燕京兩位大哥都是手上受傷,經過這麼多天的強化治療,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痊癒。不過張豪和嚴虎兩人則還有些嚴重,他們受的傷要比佔天大哥他們的重,恐怕短時間內還無法作戰,其他的兄弟,大概有一百多人差不多可以再戰鬥了,其他的三百多人傷勢還很重。”說到這裡,他神色一黯,道:“對方的人下手都很毒很重。”
鷹幫眾人聽了紛紛有所感慨,龍炎的那些猛將一個個勇猛如虎,就連下面的人也都身手敏捷,打起架來可都是一些不要命的傢伙,都出手狠毒,也不知道龍炎成立這麼點時間是怎麼訓練出來這麼一批狠角色的。
李子雄坐在那裡沉默不語,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卻一時間又無法撲捉到究竟是什麼東西。紀少亞道:“南宮大哥,我們還有這麼多人在,根本就不用害怕,打攻擊戰可能不行,但現在是保衛家園的時候,大家不可能讓龍炎就這麼輕易打過來的。”
南宮絕見他竟然安慰自己,哈哈一笑,道:“我當然沒有擔心,對方雖然聲勢浩大,但真正打起來,也不見得誰贏誰輸。只是一旦開戰,兄弟們位我而受傷,南宮絕實在對不起大家。”
陳紹東等人聽了神色一緊,忙道:“大哥,我們也不是外人,當年既然決定跟隨你一起打天下,就沒有後悔過,男人流血便如同女人流淚,擦乾了一樣沒事。”
“對,我們跟隨大哥就從來沒有後悔,你再說這樣見外的話,兄弟們也不好受。”
李子雄雙眼盯著南宮絕幽幽說道。向雨站再一邊,為眾人情誼感動,道:“是啊,大哥,兄弟們為你受傷,為幫會受傷都是自願的,你不要盡說這些對不起大家的話。”
蔡雲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沉聲道:“你們說對方這幾天沒有行動,會不會再對我們兄弟進行暗殺,就象上次他們殺毛秋力那樣。”
眾人聽的心頭一沉,南宮絕沉聲道:“不錯,這是豐睿慣用的手法,我們不得不防啊。”
李子雄剛剛想的和蔡雲一樣,聽了忙道:“豐睿此人身手高強,下面的人雖然不見得能夠有這樣的身手,可是他一人就足夠對我們進行暗殺的了,我們大家在一起倒好,如果分散,和他遇上,恐怕無一是他的敵手。”
李子雄的話就象一道無形的氣勁壓的眾人都感覺喘不過氣了,豐睿的身手,除了向雨之外大家都見過,那樣的身手實在太恐怖了,如果被他盯上,恐怕睡覺都得做噩夢了。
南宮絕見大家眉宇間都籠罩了一曾恐怖氣息,內心嘆息一聲,道:“大家今後出事千萬要小心,只要在一起,人多就不怕,現在每人都佩帶一支槍,他身手雖然高強,但照樣怕槍,有了槍他也不敢太過靠近。”眾人聽了,紛紛放鬆不少,如果有槍在身,的確可以壯膽了。
一天過去,龍炎那樣同樣沒有任何的動靜,直到晚上十二點過後,龍炎都沒有任何動舉動,這讓鷹幫上下越感覺到不安,不直到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鬼。
鷹幫下面的兄弟可都有些受不了了,暗道對方都打到家門口來了,要衝就直接衝進來,這樣大家還可以爽快的幹上一場,現在堵在門口進不進退不退的,反倒給他們一種恐慌的感覺,讓人有些難受。
把握好了人最疲勞的時間,豐睿帶領阿武以及天刀其他四人再加上韓鐵鷹和貝愷,一共八人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終於出,悄悄來到了戴興寺外。
由於昨天就已經直到了前往下面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