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堂弟,老爺讓我過來看看姑娘。”
丫頭退到一邊不出聲。那姑娘看了眼牌子,以為是彪哥的人,不悅道:“老爺就這麼一直關著我嗎?”
“老爺可沒這意思。”海濤看一眼那丫頭,“有的話我要和杏兒姑娘單獨說。”
杏兒向那丫頭揮下手,“你去幫我煮點甜粥來,晚上我吃的不多。”
那丫頭識趣地退出去。
“老爺到底什麼意思?”杏兒著急地道,“我不想呆在這裡。這裡可不是好地方!”
“老爺說你真要想去你想去的地方的話,讓我晚上護送你走。”海濤試探道。
“好。我們這就走!”杏兒站起身,抱起床上一個木盒,往門外走去。
“慢。老爺說了,此事不宜張揚,得走僻靜的路。”
“哼。那你帶路吧!”杏兒瞪一眼海濤,心中明瞭,老爺想殺她滅口,害是要讓人把她帶出這裡在外找個地方殺死。她在此處等著是死,也許出了這屋裡還有條活路。
“跟我來。要想活,就別叫!”海濤一隻手挾起她,飛身出去。
尋飛和尋樺在外已經把後門的守衛擺平,見得海濤飛身出來,連忙跟上掩護,只片刻三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一會,那丫頭端著碗熱粥進來,見到屋門大開,杏兒和她那箱珠寶都不見了,怔了怔
跑到廊上叫聲:“多來,多喜……”
沒有人應。那丫頭覺得不對,向後門跑去,後門也無一個守衛,心中一慌,卻敏銳地反應在過來,向前面跑去,邊跑邊叫,“不好呢。杏兒姑娘被人劫呢!”
紅姑帶著一幫漢子快速衝過來,“什麼杏兒給丟了?多來,多喜怎麼站的崗?”
“多來,多喜不見了。”丫頭見到來的人多,沒那麼緊張,“剛才從後門進來個陸小貓,拿著彪哥的牌子,說是陸小狗的堂弟,要和杏兒說幾句話,杏兒讓我去端碗粥,我出來時,見兩人背門而站,以為是多來和多喜,想有人守著便往廚房去了,誰知一回來,杏兒不見了,多來和多喜也不見了!”
“陸小狗哪有什麼堂弟?快,找找!”紅姑嚇得肥胖的粉臉煞白,杏兒可是老爺放在這的重要人物,怎麼能給弄丟了。老爺可是說過,杏兒生要在這,死也要在這。
“找不到活人,是屍體都要給找出來。”
一幫漢子,舉燈拿刀四下搜尋,只在花木間搜出四個被殺的守衛,卻無杏兒的屍跡。
“快,快給老爺和彪牛報信!別的人,從後門往外分三路給我追!杏兒沒武功,跑不快的!”紅姑叫道。
一個漢子向著東邊放了一枚訊號彈,三路人馬從後門衝出去,分三路追尋杏兒。
“不好!出事了!”
主人大院那邊有人看到空中閃現的焰光,大聲驚叫。煞時,汪仕來帶著一幫人向二院趕去。
“**,臭*子,纏著老子,這下可好,出大事了。”
彪牛在屋裡****完,不放心陸小狗出去辦事,剛穿好衣服,見到窗縫外似有焰光,嚇得冒汗,一腳向床上的女人踢一腳,拿起桌上的刀,衣服都沒穿好,便向二院趕去。
“那邊出事了?”
周雲一干人住在前院的客房,見到汪仕來等急急而去,連忙招喚齊兄弟跟著追去。
“老爺。杏兒被人劫了。”
紅姑跪在二院的後院庭中,一個勁地抽自己耳光。
“怎麼回事?”汪仕來倒抽一記冷氣,臉色變得青紫。
那丫頭把來了個陸小貓的事,和四個守衛被殺的事說了。
汪仕來眼睛四下尋找,“彪牛!”
“到!”彪牛衣衫不整地提著刀冒出來。
“你辦的什麼事?竟給我把人給丟了!你那可寶貝徒弟陸小狗呢?”汪仕來氣得打抖。
“他……他來辦事了……”彪哥額上直冒虛汗,“人丟了,我這就去追!”
“混帳,怎麼又有個陸小貓?”汪仁來喝問。
背後有個巡邏的漢子道,“不好,有人冒了陸小狗,先前我還問過他聲音怎麼變了?”
彪哥此時酒全醒來,反應過來,今晚的事不對,出大差錯了,提著刀往後門撲去,“老爺,我若拿不著杏兒的頭回來,這世上便再無彪牛!”
“我們去助彪牛一下。”周雲得知杏兒丟了,面色十分難看,盯一眼汪仕來,他早讓汪仕來把杏兒殺了的,可是汪仕來一直拖延,現在可好,汪仕來想通了要殺人滅口,重要人證卻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