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難以置信的看著慎二,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完全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慎二,慎二為什麼看著這個場面還笑的出來,慎二手上的書又是什麼……
“怎麼了,呆住了嗎?”
慎二輕撫藍捲毛頭髮,說道:“看到這個場景,就算是你那榆木腦子也能分清楚現狀吧?”
“你不也在為了維持servant的魔力尋找餌食嗎?”
士郎出離的憤怒,大吼道:“難道在你眼中,人類就是餌食嗎?”
慎二輕笑,“嘛,這也是沒辦法的吧,servant就是這樣麻煩的存在呢。不過你那種語氣我非常討厭,要給你點教訓才行呢。”
saber和黑衣女子戰至一團,不可視之劍與黑衣女子手中的鎖鏈相交,兩人的速度極快,但兩人不同的地方在於,saber手中格擋的速度極快,黑衣女子則是移動速度極快,掀起的風暴阻礙了士郎和慎二的視線,觀眾也只能看到風暴中劇烈的火花與撞擊聲……
看著saber只能防守卻無法做出反擊的樣子,慎二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笑了起來:“什麼嘛,三流的master和三流的servant組合嗎?rider,殺了他們。”
士郎擔憂的看了眼風暴中心不動如山的saber,然後看向悠閒坐在一旁的慎二,心中想著“難道這傢伙也和自己一樣偶然成為master的?”
就在這時,rider的速度突然變慢,saber抓住機會,一劍將rider劈成重傷。慎二難以置信的看向rider,彷彿沒有認識到自己已經輸掉的事實,大吼大叫道:“給我站起來,你這廢物servant,我怎麼可以敗給那個傢伙,給我滾過來,rider,我命令你……”
然而rider受到的是致命傷,腹部被saber劈開一半,黑漆漆的一團(腸子)流了出來,那是不治療就會死人的傷勢,但慎二卻只是從坐著的地方站起來,走到rider身邊,用腳踢著倒在地上的rider,嘴裡叫罵不休,“反正又不是活人,這點傷就站不起來了嗎,廢物,果然是廢物。”
saber看不下去了,她倒提著不可視之劍,緩緩走向慎二,“不管多麼厲害的servant,得不到援護,還不被master憐惜,贏不了是必然的吧。”
saber越走越近,慎二終於慌了,他叫罵道:“就算是死,你也要給我把她……”
慎二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個帶著金屬摩擦的聲音響起,“到此為止吧。”
接著慎二手中的偽臣之書燒了起來,他尖叫一聲,將燃燒的火團扔在地上。隨著火團消失,rider的身影也隨之消失不見。接著在公園的暗影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老人,那是士郎曾在間桐宅門前見過的老人,他自稱是慎二和櫻的爺爺,他那橘子皮般枯萎的臉看上去好像惡鬼,士郎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只想帶走我這不成器的孫子而已,我可不能做斷絕家族血脈的罪人。”
士郎想知道為什麼慎二會參與到這次戰爭以及櫻是不是master。從間桐髒硯的口中得知,原來間桐家是瑪奇裡家族來到遠東後取的諧音,慎二隻是從家族先祖的藏書中發現了召喚servant的咒語,其本身的魔術迴路為零,髒研將慎二的行為定義為“無知少年遇到天降重任後的狂喜反應”,並表示孫女並不知道魔術師的事。
“他說謊!”
“他可是折磨小櫻十年的兇手!”
“別說話,你們吼得再兇,他也聽不到。”
正如觀眾所言,士郎這是第二次見到髒研,雖然老人長得很醜,但話中維護子孫的意味,卻讓士郎心軟了,而且當他聽到櫻不知道魔術師的事時,他輕舒一口氣,“既然這樣的話……saber,我們走吧!”
saber抱著倒在地上的女性,兩人趕往教會。來到教會,saber等在外面,士郎一個人走進去。將女子交給綺禮後,他坐在椅子上兩眼無神的望著窗外月光,沒過多久,綺禮從後面走出來。
看到綺禮輕鬆的樣子,就知道那個女人沒事。接下來,士郎將自己的煩惱告訴綺禮,在他的開導下,士郎堅定了自己信念。
離開教堂後,士郎看著站在寒風中的saber,溫柔的感謝,“辛苦了!saber。還有就是,感謝你肯遵從我這不稱職的master亂七八糟的指揮。”
“你在胡說什麼啊,servant聽從master的指令是天經地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