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陌攔腰抱住她,鄙夷的笑,“怎樣?要不要我侍候你一下?我的皇后大人?”
白青鸞臉色一陣白,一陣紅,身體各個地方如醞釀著火山,她拒絕不了他的靠近,只是嘴上想要罵,雲景陌已經將她狠狠的摔在了床上,他撕扯開她的衣服,冷聲道,“你總說,我不如風漠宸那樣厲害,連床上都不如他,現在,我很想表現一下,是不是我真的不如他?”
他的動作粗魯狠戾,對待她彷彿對待仇人般,殘忍的撕咬著她的身體,不住的折磨褻玩,直到她在他身下奄奄一息,他才殘佞的推入她的身體,粗鄙的侮辱著她,“怎樣?我是不是,真的不如風漠宸?嗯?皇后娘娘?”
白青鸞很想殺了他,咆哮著掙扎,他真的離去,她卻又被蠱蟲折磨的痛苦無比,她學著他撕咬她的樣子,一口口的咬他,牙齒切進皮肉,帶起一片猩紅。
兩個人在床上相互折磨,相互廝打,彷彿瘋了般發洩彼此的仇恨,雲景陌啃咬著她的耳珠,幾乎將她的整隻耳朵撕扯下來,他用力的撞擊著她,冷哼出口,“我一片真心對你,得到的就是你的背叛?嗯?白青鸞這個蕩婦……”
她還擊他,“雲景陌,你是個賤人,一開始就不相信我,眼睜睜的看著風漠宸強暴我,我背叛你是你罪有應得,我想看著你死,被風漠宸用刀一點點的剜去你所有的肉,剁碎了餵狗!”
“賤人!”雲景陌的動作越發粗暴,他將她撞擊的身體幾乎碎掉,猩紅的雙眸如迸發的火山,他惡狠狠的啃咬著她紅潤的唇瓣,“我要是早就相信你了,不是早就被你賣給風漠宸了嗎?賤人——”
“你才是賤人!”白青鸞的指甲在他肩膀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陰狠的瞪著他,“你要是打算信任我,就不會再我身上種下情蠱,你個混賬王八蛋,挨千刀的……”
雲景陌冷笑,看著白青鸞被他咬出的血紅唇印,身體的動作緩慢了些,“我要是不種下情蠱,怎麼可能還品嚐的到你如此銷。魂蝕。骨的身體?”
“就是因為你中下情蠱,所以我才恨你,我要是不背叛你,簡直對不起你這麼稀有的情蠱!”白青鸞開始掙扎,身體的蠱蟲在他發洩過一次以後,已經平靜了許多,她力氣頓時回來,不斷的推拒著他。
雲景陌卻不打算放開她,依舊深埋在她體內的灼熱再次腫脹充血,他狠擰住她的兩隻胳膊,牢牢的禁錮在頭頂,身下再次勇猛的將她貫穿,他咬牙切齒,“這個蠱蟲,本來為我們兩個準備的,我們一生一世都不能離開對方,可是白青鸞,你看著風漠宸的次數,已經遠遠的多過我可以接受的範圍!”
他不停的抽撤,一次次的撞擊,幾乎將床榻上的女子壓榨殆盡,兩人之間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他的不信任讓她背叛,還是她的背叛讓他不信任。
風漠宸坐在御書房中,渾身忽冷忽熱,胸口有滾燙的血在不停沸騰,他張唇,一口血吐了出來,每當這個時候,就是白青鸞體內的蠱蟲被驅動,他和她一起深受折磨的時候。
他知道,不碰她,他會死,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一年,他會被體內的情蠱折磨而死,但是被強迫著碰了白青鸞,已經是一個錯誤,他不會,讓錯誤再延續下去。
白青鸞是個傻瓜,她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是他,其實他知道,根本不是,她自願的幫他,在風漠然身邊做內應,可是她這個內應做的極其差勁,風漠然討厭她到極點,怎麼可能讓她知道什麼重要訊息。
而她呆在雲景陌身邊的時候,情緒起伏太大了,紫衣也就是華馨,一遍遍的警告過他,白青鸞這顆棋已經不能再用了,可是他依舊用了下去,因為他看得出來,白青鸞,想要給雲景陌迎頭一棒,證實她在雲景陌生命中的重要性。
雲景陌輸,就輸在他看不清自己的心和白青鸞的心,直到現在,他們兩個彼此還在折磨,風漠宸苦笑,將桌上染血的宣紙揉成一團,然後丟在旁邊,站起身拭去唇角的血跡朝白離若的宮殿走去。
風玄代正在作畫,遠遠的白離若坐在一池荷花旁邊,人比花嬌,玄代一筆一落,畫的甚為專注,白離若卻木訥的看著遠方,一動不動。
“娘,我畫好了……”玄代放下紙筆,遠遠的對著白離若招手。
白離若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風玄代的喊聲似乎沒有飄進她的耳朵,玄代跑到她的身邊,搖晃著她的胳膊,“孃親,孃親,都坐了兩個時辰了,你不累嗎?”
白離若回過神,微微一笑,“畫好了嗎?”
風玄代點頭,風漠宸已經緩慢走近,拿起畫看了兩眼,勾唇道,“代兒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