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肢,調整姿勢。
“你弄痛我了……”白離若不滿的蹙眉,緊咬住下唇,抑住將要脫口而出的嬌吟。
“噓——”風漠宸對她擠眉弄眼,一隻手移到下面,開始逗弄著她,察覺到她有些動情的溼意,便開始挺動腰肢。
白離若被他撞擊的很高,然後靠自己身體的重量下沉,這樣讓他進入的更加深,最後她咬唇也抑不住嬌吟,他的鳳眸微眯,整個人沉浸在她帶給他的美好中。
馬車走的很緩慢,時不時的發出曖昧的顛簸,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馬車中的人在做什麼,風漠然臉色一片陰霾,看著不斷晃動的車頂,狠狠的摔下簾子,罵了句不知羞恥。
方巖訕訕的根在旁邊,耳聽四路,眼觀八方,現在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寶藏的主意。
白離若在巔峰到來之時昏了過去,風漠宸扶著她,一身薄汗,艱難的為她穿著衣服,細長的鳳眸,一掃**之中的神色,開始在馬車下方叮叮咚咚的敲著。
他才不信風漠然會明目張膽的將寶藏押送回京,也不相信他昨晚故意讓人走水路運走一批東西,這些,根本就是故佈疑陣。
而且一路走來,排場之大,寧他咂舌,他太瞭解風漠然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講究排場的人,何況,他太厚待他們了,給他們一個如此奢華的高車駿馬。
索性他們剛剛在車上製造的聲音太多了,旁邊的侍衛早已遠離,此刻在弄出點什麼動靜,外面的人只會以為,他們還沒完事。
開啟了馬車底蓋,接著是一個紅木車廂,車廂很淺,放著一排排武器,他移開武器,一支羽箭倏然射出,嚇的他出手去抓羽箭,羽箭劃破他的手指被夾在指間。
他丟掉羽箭,受傷的地方已經開始發黑,不是毒,卻是做標記的藥物,也就是說,只要有人開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