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來的瘋狂念頭,在華寧錦腦子裡突然的蹦了出來。而這個念頭,讓華寧錦有些不安,她連忙把已經有些心虛的眼神收回來,不再去看蕭君昊,反而盯著在一側的蕭君益發起愣來。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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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月朝暮懸,有鬼神掌著生死權。天地也,只合把清濁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盜蹠顏淵?為善的受貧窮更命短,造惡的享富貴又壽延。 天地也!做得個怕硬欺軟,卻原來也這般順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做天!哎,只落得兩淚漣漣。”
戲臺上,名角青衣唱著撕心之詞,華寧錦的心情卻因這戲詞而更加的抑鬱。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滾繡球》唱的是一段悲情女子的痛楚冤曲,而現實中,夏侯文敏這一婚事又何嘗不冤?
戲臺上的青衣唱個不停,華寧錦忍不住自席上退了下來,二姑娘看她起身,連忙輕問。
“妹妹,去哪裡?”
“去更衣。”華寧錦看二姑娘有意跟著,搖了搖頭。“姐姐自看著吧,我自己去就是。”
二姑娘顯然是有些誤會,她意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不再堅持。
“那妹妹早去早回,這邊有姐姐在,放心吧。”
華寧錦無法解釋,她根本就不能去偷婚書的事實。只好悻悻的下了席,輕車熟路的去了位在廳外轉彎處的淨房。
遠遠的,華寧錦就看到了趙芝玉一個人正在站淨房外,想也知道,裡面的人是誰了。華寧錦微挑眉,氣悶的轉身換了地方。
她現在這樣的心情,完全不想看到趙蓉玉。不想再讓自己的心情更加的糟糕。
除了這個淨房,另個淨房在紫霜廳的後院,華寧錦對這威武侯府早前時早就走得極熟,此時也不需要下人帶路,直接去了後院。
洗過了手,華寧錦沒直接回紫霜廳,看戲目,這戲最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