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是嫡長子,即使他因燕國律法而必須繼年氏族長的位置,那麼,年家就任著這麼平凡平庸的人掌著安穩了這麼多年?絕對不是。
華寧錦有這種預感。
“這樣嗎?”蕭君昊心中也曾有過疑問,只是,這麼多年,蕭家一直有暗衛護衛在暗處監管著年家,各家各房的事兒,他知道頗為細緻,難道,真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不管如何,妾身絕對不相信這世間的親兄弟會抵得上庶出兄弟。”華寧錦搖搖頭。
這是她的親身體會。親生的兄弟或是兄妹,尤其是在這樣的名門士族家中,又沒有繼嗣的牽扯,嫡長子註定了要繼承家業,嫡幼子是註定了自己要走別的路,自幼都是這樣被教育的。一乃同胞,除非真有其他的利益衝突,不然絕對不可能像年氏兄弟般老死不相往來似的。
這一切,都不太對。
“可是,根據暗衛的訊息,他們自幼就性格處不來,而且,因為年三爺被分出去卻留下年二爺兒而讓年三爺兒懷恨在心。”
蕭君昊不是沒懷疑過,可是一切的事情都有原因來解釋。
“爺兒您是什麼時候開始盯著年家的?”華寧錦靜靜的看著蕭君昊問。
“自我出生前,父親就派人盯著,大概……”蕭君昊一遲疑。“大概在年家大爺兒十三歲的那一年。”
蕭君昊越說聲音越低,他終於發現有些不對。那時年家大爺早就懂人事知事理,年三爺兒比年家大爺小上五歲,也是八歲了。想來該知道的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蕭君昊明白了一些什麼,又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心跳得越來越快,似乎有什麼正在破土而出。
虧他還自信滿滿的,難怪,這幾日受了打壓,年家雖然表面上極亂,可是他卻覺得不對。現在想想,年家如果真的受到了重擊,那麼為什麼對鐵礦馬場的掌握還是牢牢的,年家大爺兒沒一點驚慌失措?
“我先走了!”蕭君昊匆匆的站起來,大步往外走,華寧錦看著蕭君昊的背影,隱約有些擔憂的目光匆匆的掠過那道偉岸的身影。
隨即她就僵硬的停住了。
她,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