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米米的,告訴下人不許放大郎君進來,無良妹子和無良嫂子決定這一路的勞累太過,好好歇個午覺才是正理。
華寧昱又一次吃了閉門羹,灰溜溜的回去了公主府。
這女人都是奇怪的動物,因為你不知道她們到底在想什麼。華寧昱極想不明白。“明明之前我去還讓我進去的,怎麼就不讓我進府了?”難不成我又做了什麼惹毛那兩個女人的事情嗎?華哥哥徹底的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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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寧錦睡了一覺醒來時,神清氣爽的不得了。
魏嬤嬤奉了她的令,繼續去了夏侯文敏的院子。她這邊有青媽媽,可是夏侯文敏那裡一個年長的嬤嬤也沒有,她看了哪裡忍心?
“夫人說她夕食兒吃不下,就不吃了,請夫人自行用就是了。”青媽媽一邊報說著小丫鬟的話一邊幫著華寧錦重新的梳頭。經過了幾天在清心庵的日子,她家的夫人終於又肯正經的讓梳頭了,讓青媽媽驚喜不已。
女人嘛,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還是漂漂亮亮的才對!夫人那樣怕麻煩,真不知道像誰。
“好。”華寧錦看著鏡中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想著蕭君昊,真是有些無語。
這個男人在搞什麼?幹嘛像個採花賊似的天天夜入山莊?你說要不你就一點也不要留下痕跡,還大刺刺的留個三四天印子都沒淡下去的痕跡,你是想讓我知道還是讓我知道還是讓我知道?
好吧,您成功了,我知道你來過了,我也知道你走了,我也不再喝酒了。
嗯,難道那個彆扭的男人留下這個,是想讓我不再碰酒?華寧錦終於真相了!
“夫人?”青媽媽說了半天,卻看出自家的夫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似的。“您怎麼了?”
“媽媽。”華寧錦輕輕嘆了口氣,轉頭就抱住了青媽媽的腰,把臉放在青媽媽的肚腹處,她難得孩子氣的嘟了嘟嘴。“你說嫂嫂這邊怎麼辦?”
“順其自然就是了。”青媽媽安慰的撫了撫華寧錦的背。“大郎君是一時糊塗,他看重著夫人呢。只是被那個狐媚子迷花了眼。男人都是這樣,不過,大郎君是絕對不會為了那個女人就休妻的!更不要說,大郎君與您一樣,都是皇上賜婚,是不可休妻的。”
“不可休妻又怎麼樣?”華寧錦聽了更是苦澀。“如果郎君不看重,還不如分開的好,互看兩生厭,倒是件折磨的事兒。”
“姑娘莫想那麼多。”青媽媽心裡不由得酸澀了起來,安慰的拍著華寧錦的背,青媽媽知道,她家的姑娘是想到了華家的老爺。
那時,華老爺也是冷落了姜氏,對姨娘們各種疼寵。其實說起來,這件事兒,影響最深的倒不是姑娘而是大郎君,真不知道,大郎君怎麼會也犯這種錯,男人的劣根性啊!
青媽媽在心底嘆著氣,安慰著華寧錦,懷裡的姑娘,似乎瘦了一些。青媽媽心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姑娘再怎麼說不在意,再怎麼表現的不在乎,可畢竟是個女子。只要是女子,怎麼可能不在意那個曾同床共枕親密無間的男人呢?
只不過有的表現的明顯有的表現的不在意罷了。
蕭君昊的眼睛在金川府的城牆上不斷的看著遠處的胡人軍營,那邊,胡人的將軍與士兵皆是一副正在備戰的模樣,走動間兵器寒芒微閃。
“好好盯著,最多十天內,我想他們就會宣戰。”蕭君昊思索了一番。
“怎麼會?”蕭君益有些不同意。“看他們這番模樣,也就是三兩天。”
“你看那邊。”蕭君昊拉著蕭君益往另一側走,那邊是胡人糧草的方向。“他們今年的糧還沒下來,去年又是荒年,即使在周邊搶掠了一些,恐怕也不足以支撐,我猜他們應該會在十天內糧食齊備了之後再行開戰。”
蕭君益聽了不由得直點頭,與蕭君謙對視了一眼,兩兄弟對兄長的猜測極認同。
“來吧,我們想個辦法。”心中已經有了想法,蕭君昊帶著兩個弟弟回去了城中的兵營,仔細的與兩人及守在金川府的兩位將軍商討著軍事。
“王爺!”駐金川府的中郎將薛禮一臉的怒色走進來。“這年家這是什麼意思!”
蕭君昊一怔,抬起頭來。
“怎麼了?”
“每次戰事,金川府都是供我們糧草與兵器。可是,剛才,年懷奕居然說天時不好,之前糧草庫發生大火,糧食無法供上,又說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