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華麗奢侈的生活念念不忘,她經歷過舊中國無人能及的大富大貴,也經歷了戰亂時期平民一樣的顛沛流離,更經歷了常人難以忍受的淒涼與孤獨。
然而她的骨子裡永遠都有著我們無法探究的高貴,理想,天真,隱忍和滿足。
她對生活的要求充滿著與生俱來的幽雅和韌性,也充滿了及時行樂的小女子淺薄的智慧。
她那纖弱的身體在寬大的舞池中翩翩而舞,她已經不再僅僅是田秋芬一個人,她的身上有著更多那一代人永遠無法抹去的印痕。
當她粉紅色的身影一次又一次華麗的轉身,這一定將成為永遠,定格在關於青春和歲月的永恆回憶中。
田秋芬美麗的深處,含有一種靜氣,澄澈,無礙,無擾,一眼望去,暖的,冷的,各得其所。
人們呢,便安身在這寧靜的深處,享受著美麗,波瀾不驚。
在南方瀲灩的秋色中,也是覺得安然不驚,那可是一種心安理得的美,不苛求,不奢求,該來的,該去的,一應俱全。
有埔江岸的水氣,迷離,渺遠,煙浪迷茫,想靠近時,卻發現已經遠離。
南京路,蘇州河,黃埔江,老介福,百樂門,這些地方經過什麼樣的人?
發生過什麼樣的事?
人們熟悉的那些名字曾經在這裡閃耀著,那些身影曾經在這裡穿梭過,那些故事讓這裡沉澱了歷史的風塵,曾經開放的煙花,如此繁華又如此落寞。
物是人非,不變只有那些老房子,那條老街,還有黃埔江的滔滔逝水。
大概,她常年躲在上海街巷的歲月深處,低眉,內斂,一如隔絕俗世的人,哪管凡塵間的紛擾嘈雜,只用思念回憶來抵擋內心的空寂罷了。
女人的美,不在外貌,而在風情。
風情,是屬於一定的時代的,是品位,習慣,風度的統一體,是引而不發,含而不露的矜持感。
二.
她混雜了上海的風情,小心,細緻,華美。
而這種儒雅,混沌,自然悠然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無法模仿的。
舊上海是曖昧的,面目不清,聲音含混,只一種姿態,就足以讓人想入非非。
這裡有的是挑逗和誘惑,逃得了這種逃不了那種,到底陷在溫柔鄉里,不醉不歸。
舊上海還有點故弄玄虛,到處是竊竊私語,捕風捉影,飛短流長,再明亮的故事,也被傳成了人約黃昏,疏影橫斜,再剛烈的漢子,也不免氣短情長。
舊上海是一種雞尾酒,瑣瑣碎碎,拼拼湊湊,居然就成了另一種風情——五光十色,花團錦簇,哪怕一攪就碎。
舊上海真有說不盡的嫵媚風流,卻是一宵春夢,一世痴纏的那種。
這裡是海上花,發黃的舊照片,箱子底有樟腦寒冷氣息的舊衣裳上精緻卻乾枯的花紋,有著一圈一圈年輪的老樹,一些遺聲,老唱片上略微走調,依然婉轉的小曲,尖細的女聲如此不真實,一些隻言片語的深存回憶。
美人骨頭輕不過三兩,如花的面孔也終會凋零,化身成泥,但泥土中的芳香在耐住嚴寒後,總會在每年春歸大地時,嫋娜成無處不在的風景。
上海的美人就是這樣一處風景,多少年過去了,風景雖已被歷史風乾,但倚風景而立的依舊是那些鮮活的面孔,還有各自精彩的傳奇。
在上海女人所有的傳奇裡面,上世紀二十年代到四十年代的那部分最為精彩,成就了上海百年城市歷史中最華麗的一幕光影,最濃郁的一段沉香。
諸多往事中;總少不了那些紅顏的影子。
她們悄悄躲在歲月紅塵的深處,眼波流轉,巧笑倩兮,與許多年前舊上海鮮活的景象毫無二致。
要想成為一名殺手可決非易事,必須經過專門的訓練,或者是江湖義士改行充任。
對殺手最基本的要求是膽大心細,心狠手辣,不但武功出眾,還要有百步穿楊的槍法。社會上就出現了一批這樣的殺手,不過為數並不多。
殺手平時和常人沒有什麼區別,僅從外表看絕對不會被別人懷疑。
這種人極少同別人交往,行動都很神秘。
殺手慣於獨來獨往,這主要出於職業的需要,過多地同他人接觸,往往會暴露自己的行蹤,給自己造成許多麻煩。
很少有人將她和那些殺手聯絡到一起。
肉身和靈魂,被一一填入,那是她們自己的夢,在獻身抗敵之餘,在勞碌奔波之外,勾勒出了一道淡淡的輪廓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