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罪惡活動中,秉承蔣介石的意旨,充當了屠殺人民的急先鋒。
頂頭上司的震怒,有些恐慌,焦躁不安。會議上特務骨幹分子們打算與那些國民黨軍警憲特;土匪惡霸;地主豪紳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一面支使各地反動人物造謠惑眾;胡說“美國已佔領了北京;天津”;叫囂“第三次世界大戰已打起來了”。
叫喊“國民黨快回來了,共產黨刮光了就要跑”,決定大量矇騙,威逼高未覺悟的群眾,擾亂社會秩序,一面私藏武器,秘密串聯,組成“###同盟”妄圖把新生政權扼殺在建立之初。
一場捍衛與顛覆新生紅色政權的激戰,就這樣將要拉開了序幕。
蔣介石在逃往臺灣前夕,一直夢想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以藉助美國勢力捲土重來,蔣介石回到上海後,讓毛人鳳立刻竄到上海,召集特務頭目開會,
在上海南陽路145 號國防部保密局辦事處,召集該局在上海的各處處長開局務會議。
遂親自制訂了《保密局特務在南方地區的應變計劃》。
大家還是各懷鬼胎。
首先談話的是“御前侍衛”,警察局長謝覺民,他操著寧波口音說:“我是老粗,跟隨總裁多年,才從總統府調來,對上海的情況不太熟悉,全仗各位多多操勞。
部屬潛伏各地的軍統特務遂在新生紅色政權建立前後密謀策劃各種顛覆活動。
陳穎弘是參加者之一。
毛人鳳在會上說:“南京現在已經被###佔領了,上海非常危險。
估計###在南京略事休整,就會來攻打上海。
以長江那樣的天險,還被###打過來了,上海是不易守住的。
總裁已令湯恩伯保衛上海,至少要守住一個月,還叫湯恩伯會同上海市代市長陳良和行政院物資局局長江構,將上海所存的黃金,白銀和物資運往臺灣,以免資敵。”
軍務局長俞濟時匆忙送給蔣介石一份電報,只見電報上寫道:“新華社4月18日電駐上海浦東的國民黨傘兵三團全體官兵毅然起義,參加人民解放軍,全體官兵向毛主席;朱總司令發了致敬電。”
這份電訊使蔣介石立刻臉色蒼白,罵了一句“娘希匹,又出了一個亂世奸臣!”
隨即頭暈目眩,向後便倒。
俞濟時搶先抱住,醫生,副官,侍從陳穎弘聞聲而至,亂作一團。
二.
西天一抹火紅的晚霞正在逐漸暗淡下去,天色開始朦朧起來。
船老大把船啟動了,準備泊到靠出口處的小灣裡過夜,以便第二天凌晨出吳淞口。
他們幾個人站在岸邊,目送著陳穎弘她們漸漸遠去。
歸途中,天黑下來了。
晚風吹在身上感到陣陣涼意,這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
王春立同志心裡想,明晚如果只要也是這樣的天色,他們很快就能踏上那解放了的土地,這些一向處在白區環境中的親愛的同志,是多麼熱切盼望呼吸解放區自由的新鮮空氣呀!
這裡除少數沿江地段外,已全部解放。
我人民解放軍像無數支鐵流,浩浩蕩蕩開向江邊集結,準備渡江。
國民黨妄想依靠長江“天塹”作垂死掙扎,封鎖了長江的全部口岸,堵死了兩岸交通渠道,一些炮艇和巡邏艇日夜在江面上遊弋巡視。
發現有偷渡的船隻就當場擊沉,人員亦格殺勿論,只留下一條從鎮江到對岸六圩的通道,每天有輪渡來回,許多人稱“跑單幫”的小販;客商絡繹不絕地來往其中間,在國統區和解放區兩邊往返販運貨物賺錢。
當時地處江北的鎮江對岸的六圩;瓜洲地區還在國民黨軍隊控制之下,這些單幫客從鎮江過江後,經過六圩碼頭國民黨檢查哨的檢查,實際上是每個人都交了“買路錢”,放行以後國民黨就不管了。
進入解放區還得透過一道封鎖線,即兩不管地段,老百姓稱之為“陰陽界”。那裡埋了不少地雷,不小心踩上了就得送命。
但這些商販都熟悉路徑,七繞八彎,大約走七八里地,就可進入解放了的揚州市郊,有解放軍的崗哨在那裡。我們當時在上海要去解放區的同志,也往往裝作跑單幫的客商,混在他們中間過江進入解放區。
但是對於這次行動的擔心和顧慮,始終像一塊石頭那樣壓在他的胸上。
列車轟隆轟隆地向上海市區賓士著。
他的心卻依然懸在這條船上。
黨組織的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