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二。
陳穎弘經採用不同的手段進行拉攏,並參加多次秘密會議。
她的言行很適合敵人的口味; 陳穎弘在保密局內部又已取得了合法地位,作為長期內線是具備得天獨厚條件的。
華東局社會部王春立同志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和魄力,才把陳穎弘從敵人內部中撤退出來。
所以陳穎弘最後並沒有去臺灣,根據黨的秘密情報工作需要,王春立同志要她匿名方穎留在上海,繼續在中共中央華東局社會部從當的特殊偵察工作。
猶其是那份將要到手而沒到手的大陸潛伏諜報網計劃和絕密檔案,以及他們在全國各地偷偷設立的許多座地下軍火庫及炸藥存放點。
據可靠情報當時由於陳穎弘她們派人送去的軍事佈防情報和軍事地圖準確可靠,解放軍進攻上海快速順利,使敵人的大陸潛伏諜報網計劃和絕密檔案大部分沒有來得及運走,被迫藏匿在一個秘密的洞庫之中。
知道這個地方的只有少數幾個人。
“金圓券”案件加上大陸潛伏諜報網計劃和絕密檔案都不是小事,王春立同志要求陳穎弘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立並訓練出一支特種偵察分隊,隸屬於中共中央華東局社會部,部隊將會配有最好的偵測,交通裝備和武器。
陳穎弘只提了一個條件,還是以年輕女子為主,每個人都要有專長。
這恐怕是一支真正意義的特種情報偵察部隊。
在一定意義上又圓了陳穎弘的夢想。
“金圓券”大面值用美國進口的印鈔紙,小面值用國產的天章印鈔紙,全部用美國生產的印刷機器印刷。
各種面值“金圓券”的版子,均由“國民政府財政部”提供,據說是向美國定製的。
解放軍攻佔南京後的次日,財政部派員赴“中央印製廠”收回了所有面值“金圓券”的版子,目前不知下落,估計是攜往廣州或者臺灣了。
事實上,該廠從上月16日印製最後一批“金圓券”後,就再也沒有印製過。
從技術角度說,“金圓券”是一種質量較好,印製考究的紙幣,採用雙面膠印方式製作,具有一定的防偽措施,不易仿製。
因此,要想把“金圓券”偽造得跟真鈔票毫無差異的難度極大。
但是,作為偽造者,他們既然敢於一試,那就不排除具有很高的技術手段,因為“國統區”秩序混亂,民不聊生,那些具有高超技術手段的能工巧匠目前流落於民間的不在少數,這樣的人才如果精心偽造,從各種技術上來說,估計是能夠仿製出幾可亂真的“金圓券”的。
不過,即使是偽造成功,也只限於在市面上商家手裡私下流通使用,不可能透過正常的渠道從銀行工作人員手裡兌換人民幣。 。。
第一九五章。 破譯一個難解的謎
一。
假鈔在銀行專業人員手裡還是能夠輕易識別的。
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青年,身高體大,5月底的上海還沒有進入夏天,這位仁兄已經是一身夏裝打扮,西裝短褲,中袖運動衫,露出兩條肌肉發達的臂膊,上面刺著兩條盤旋在一起,張嘴吐著紅色信子的青蛇,騎著一輛英國名牌腳踏車,一看便知是一個富家青年,紈絝子弟。
如此一個主兒,於人民政府規定的收兌日的第一天上午十點,一本正經地趕到老閘區的一個收兌點,腳踏車前面的網兜裡放著一個捆紮得方方正正的大紙包,後面書包架上還捆綁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旅行袋,打算兌換多少“金圓券”呢?
這人把網兜裡的大紙包拎出來放在桌上,開啟一看,是清一色的一百萬元面值的嶄新“金圓券”,一共是十紮,每扎一百張,合計十億元。
十億元能兌換多少人民幣呢?
按照軍管會規定的十萬比一的比值,可以兌換一萬元人民幣——這是舊幣,相當於如今市面上使用的人民幣一元!
嶄新的一百萬元面值的大扎新票,引起了收兌點工作人員的注意。
那是兩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其中一個是剛進舊銀行工作的實習生,就是現在所說的學徒,還有一位則是由區政府推薦的協助收兌“金圓券”的追求進步的學生青年,這二位工作認真積極性,革命的警惕性都很高,但缺乏的是識別真假鈔票的本領。之所以對眼前這位紈絝子弟產生懷疑,
只好把一張一萬元人民幣遞給夏東嶽。
在上海金神父路和復興路口的中西式花園洋房,一座歲月斑駁的別墅,正是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