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彷彿已有上千年之久,牙齒和頭髮全都掉光了,渾身的骨骼又顯得非常細,整體看上去異常的小。我之所以叫不出名稱來,乃是因為這具屍體本就似人非人,長得四不像。
我很驚奇,世間怎還有這等生物存在。我看,在不明身份之前。最好不要前去輕舉妄動,免得遭來池魚之殃,不過,我也沒有動ta的必要。
誰會閒著沒事兒去觸動這具腐屍呢?更何況我這個事態緊急的大忙人。我現在滿頭燥熱,一心只想儘快找到腥紅。
在這荒涼的亂墳崗上,我從剛才翻窗出來,跑了多遠、多久,又要去何方。此刻已成為了最困惑的事。對於一個早已迷路的人來說,他永遠也不願承認自己迷路的事實。
這裡。蹲沒地方蹲,坐沒地方坐,不是墳頭,就是腐屍,想要找個舒適的地方靜下心來思考會兒,恐怕都是一種奢望。
雖然腿已經麻木多時。但我仍舊堅持站著並細細地盤算著周邊的一切,一切足以讓我活著出去的途徑。
忽然陰風大作,捲起了地上的塵葉,飛舞在半空中,奏響了尖利的悲號。頓覺內心一陣冰涼。寄宿著某隻落魄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