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個小臺階,邁上去才是床。別看這床設計的有些繁瑣,躺上去才叫舒坦。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木料的,夏天冰的很,冬天卻不會覺得寒冷。
我爹孃過世之後,有一年來了個收古董的,在我家裡轉了一圈就盯上這床了。那大概是十來年前的事情了,也就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那陣,那傢伙一張口就開了五千塊錢的高價。幸好我那時候十*歲,對錢這東西沒有追求,要不哪裡能經得住這糖衣炮彈的轟炸,早給賣了。五千啊,擱到現在少說也值五萬,哈哈,二毛有救了。
現在就得想想看怎麼出手了,臨時找人收貨肯定是來不及了。。。。。。有了,我一溜煙的跑到詹曉天的房裡,這傢伙會享受,剛洗完腳,腳燙的跟紅燒豬蹄似得,姿勢都擺好了,正要睡覺。我一把把他拉了起來。
“詹大郵差,跟您打聽點事。”我對著他就是一個諂媚的笑容。
“喲,您別跟我假客氣,我可吃不消,困著呢啊,有事快說。”詹曉天一臉的無奈。
“真有事。你平時東跑西跑的,知道的事情多,我問你啊,縣城裡有沒有專門收古董的?”
“收古董的?。。。。。。。幹嘛,你有古董要賣啊?”詹曉天有些不解。
“你甭管了,你就說有沒有吧。”
“收古董的。。。。。。”詹曉天抓了抓腦袋,“嘿,你還別說,上個月還真開了一家。就在城西邊牌坊街路口。”
我一聽,激動啊,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哈哈哈哈”,我一陣狂笑。
“一鳴,你。。你沒事吧”詹曉天都被我嚇著了。
“沒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