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叫?”若言的話裡帶著小小威脅,表情卻專注深情。
貫穿甬道的動作幅度又增大了,手上的動作卻更加輕柔,怕弄疼鳳鳴似的,力度恰到好處地擠按著顫慄花莖頂端最幼嫩的鮮紅肉蚌。
滑膩膩的手感,說明花莖已經被欺負到滲出透明眼淚了。
明白到身下人終於也有了感覺,若言心裡湧出無法言語的狂喜。
“乖,叫若言。”
“……”雖然沒有回應,但和剛才拼命叫容恬的抗拒比起來,已經乖多了。
“快點,叫若言,不然別怪本王無情。”
撫摸花莖的兩根指頭,恫嚇似的捏了一捏。
但只是恫嚇而已,目光下,鳳鳴逐漸情動的臉俊俏無雙,頰上一抹細微誘人的淡紅,連哭聲都美得不可思議,正享受著極致快感的若言哪裡還有折磨鳳鳴的心思。
如能讓鳳鳴如一灘春水化在自己強壯的臂彎裡,那感覺一定很妙。
凝視著自己魂牽夢縈的面孔,進入著如想象一樣緊緻溫暖的身體,若言的眼神愈發溫柔。
他深深看了鳳鳴湧起潮紅,不可屈服卻又無法不體驗快感的俊容片刻,心腸莫名其妙一軟,就著結合的姿勢,伸手把赤裸柔韌的身體摟住,低聲道,“算了,不叫就不叫吧,日後你自然會明白我的心意。鳳鳴,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裡想要的人,只有你一個而已。”
身下正接受著侵犯的胴體,猛然巨震。
“大王……”
“不,不許叫大王,叫我若言。”
“大王……”
“不許叫大王!”若言一聲低吼,驀然睜開雙眼。
床頭頂上懸掛的小型七色銅燈,閃爍著暈黃的光芒,跳入眼簾。
若言簌然坐起上身,驚出一身冷汗。
“大王?”一人在身旁,小心翼翼地,溫柔地捱過來,輕輕道,“大王剛剛做夢了。”
一邊說,一邊垂下眼,視線瞄到若言被綢料遮掩的隆起下部,臉頰微紅,心裡卻又感到一陣酸楚難過。
剛才大王衝口而出的那句話,就算是夢話,也……
鳳鳴,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裡想要的人,只有你一個而已。
“本王……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