鈒花,佩藥玉盤雕花錦綬,看起來十分威嚴:“我在大理寺為官,平時也不怎麼幫得到你……翰林院大學士孟臻孟大人與為父是同榜進士出身,為父早年與他有些交情,後來雖不大走動,但情誼還是在的。來時我已經跟他打過招呼,讓他在翰林院多照應你,你有不懂的,就去請教他。他學識淵博,為人又謙和有禮,是極好相處的。”
華栩今年二十四,穿著件藍色杭綢直綴,眉目俊朗,氣質沉穩。他是今年才中的進士,不久前又透過了庶吉士的朝考,如今奉旨在翰林院觀政。
他年紀輕輕就入了翰林,將來的成就自不必說,就連五軍都督府的曹氏也對他讚賞有加,時常邀他到範府做客,有意讓身為正一品五軍都督的範明鴻多提點他。
華栩謙遜地笑了笑說:“父親其實不必為我擔心,孟臻大人的嫡長子孟至顯與我是至交好友,這次又一同入翰林院觀政,與我關係很好……雖不敢說他事事都會為我周全,但相互照應還是沒有問題的。”
華釗想了一下,問他:“你說的可是這次殿試的探花郎?”
華栩點頭說是,卻不知父親為什麼會說起這個,便問:“父親也聽說過他?他是兒子在國子監讀書時認識的,當時他學問就很好,夫子時常拿他做的文章給大家通讀,讓我們多跟他學……這次他能中探花郎也是預料之中的事。”
華釗這才鬆了口氣,道:“我原先聽說他在鄉試、會試中的名次都不怎麼靠前,卻在殿試時務策考核中脫穎而出,被皇上欽點為探花郎,還以為是託了孟大人的關係……你這麼說我倒放心了,果然虎父無犬子,既不鋒芒畢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