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深造費盡心機 學整形歪打正著(34一187)
要離家一年,雖說不是那種令人心碎的生離死別,但心中總有些楚楚的。臨走前我有兩件事放心不下;昨晚,剛躺下,魯華小聲嘆氣。我一再追問,竟是她又懷孕了。“你不是戴環了嗎?”“戴了,可能型號不對,脫掉了。”“那可咋辦?”“再生一個唄。”我卻沒有她說的那麼輕快,一個孩子都使我倆不堪重負。兩個不是負擔更重嗎?“奶奶說,應該有個男孩。”“那要還是女孩呢?”“那也好呀!”我不敢勸她去人工流產,因為是奶奶的主意,那就更不能隨便更改了,一切都由她自己作主吧。看來在山東人腦海深處‘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是根深蒂固的了。
還有方晟,他才來不到一年,雖說能隨遇而安,適應力比較強,但畢竟只有17歲。我只好託*、任傑照顧他,並囑他常回家看看嬸子,有大事可找她。方晟卻十分輕鬆地說:“放心吧,叔。我都這麼大了,還照顧不了自己。”又說:“叔,要有機會,就去看看我爸媽。”這孩子真挺懂事的。
臨行的前一天,岳父突然回來了。我還是第一次和他謀面:個子不高,胖胖的,碩大的腦袋,禿的只剩下稀疏的幾根頭髮;寬額大鼻,肥腮方嘴,七分官相,三分佛相,兩眼炯炯有神。
坐在一起儘管有些尷尬,但事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