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裡竟會有股沉甸甸的難受之感。
就是這種要不得的毛病,讓她不自覺的開始恐慌,無意識的搖著頭,秦玉決定不再想這惱人的問題,她張眼一看——
單于凰竟張著一雙大眼,直盯著她的……順著他的目光,秦玉往下一看,這才發覺原本她用來遮掩胸部的被子竟在不知不覺中往下滑,導致自己春光外洩,惹來一對色眼的覬覦。
秦玉二話不說地趕緊扯起往下滑的被子,再將自己的胸脯包得密不透風,這才放心的抬起頭來。怎知,一張唇早已等著她,自然而然的,她再次被皇上開了“玩笑”。
這吻不像之前的每一次,它不只有種強烈的侵略性,更隱藏著不容她反抗的霸道。更糟的是他竟用他的身子緩緩地將她壓在床上,逼得躺在床上的她只能無助地任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他的唇,不再滿足於停留在她的唇上,反而更加貪婪的逐一品嚐她的五官,直到她一張小臉沾滿他的口水為止,他才轉移陣地,沿著她白皙的頸子一路往下,直達她用被子掩蓋的胸前。
為了掃除障礙物,單于凰一把便將阻礙他們倆身子相觸的被子拉走,龐大的身軀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壓在她纖細的身子上。
當兩具身子親暱的交疊,秦玉立即發現兩人有一個很不一樣的地方。她一時好奇,隨即開口虛心的向正忙著在她胸前打轉的單于凰討教:“皇上,您怎麼在自己的雙腿間藏了只硬棍,而且這硬棍還熱熱的,能否請皇上教教臣,這隻硬棍究竟有何妙用?”
聽到她的問題,單于凰一開始是滿心不解,可當她的小手撫摸上他雙腿間的“硬棍”時,他差點就控制不了自己。若非她的問題太過滑稽、太過天真、太過讓人受不了,他還當真難以控制自己的衝動。
只是衝動消失之後,他全身也變得乏力。無力坐起身子的單于凰,乾脆趴在她的身上。
看他的反應如此奇怪,秦玉不由得擔心地問:“皇上,您身子不舒服嗎?”
搖頭,單于凰一時之間無法開口回答她的問題。
被單于凰的反應弄得滿頭霧水,秦玉再度試探性地開口:“皇上,您近日來可是遭逢什麼難題,一時間難以解決,所以才……”才會趴在她身上痛哭流涕。可是像這種可能折損一個男人的英雄氣概的話,她只敢在心底問,不敢當著他的面前直接問。
仍是搖了搖頭,單于凰又否定了她的猜測,只是他原本那聳動的雙肩此時聳得更加厲害了。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這下秦玉可懶得再繼續猜下去了,她乾脆直說:“皇上,有話您就直說吧!臣資質駑鈍,猜不出皇上現在的心事。”
聽到這話,單于凰才抬起頭來,誇張地笑著開口:“朕沒事,朕只是覺得你剛才的問題非常好笑,而且令人很難開口回答。”
會嗎?秦玉自問,她的問題當真這麼難解,難解到連皇上也不知該怎麼開口回答?
皇上既然不知,那她不如直接問師父他老人家好了!
“沒關係,皇上,這問題臣可以請教師父,臣相信以師父的聰明才智,定能回答得出來。”
“你敢!”聽到她想把這麼丟臉的問題拿去問一個出家人,單于凰心急了,“不行!這件事朕早晚會回答你,可就是不許你去問國師,知道嗎?”
瞧見他的臉色,秦玉隱約的覺得這個問題定相當嚴重,嚴重到不能隨口問人,就是自己的師父也不行。既然如此,她也只好乖乖聽話。
“好!臣不問師父就是,但皇上您可不能對臣食言。”
“知道啦!”第一次,單于凰對秦煜感到頭疼。
想她明明是個女兒身,卻偏偏認定自己是個男人,再加上她從小被國師親手養大,自然不可能瞭解男女間的種種問題。
再想起她凡事好奇的性子,單于凰幾乎可以想像往後的自己會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就在單于凰陷入為難的想像中,秦玉則滿臉疑惑之時,屋簷上悄悄的躲著一個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
將這件事從頭看到尾的他,對秦煜充滿了好奇。
他心想,這男人就算當真不曾碰過任何女子,也不該拿這種讓人感到尷尬的問題出來問人才是,怎麼他如此反常?
看來,這件事值得好好地調查一番,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
第8章(1)
傷口終於痊癒,秦玉當天便被國師父趕回她自己的居處。
只是剛開始,她是打死也不肯回去“煜和園”。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