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斤倒是大了,也更乖了。”
“我說你是緬懷過去?你現在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至於麼,今天遇到了什麼感慨的事情?”秋白有點奇怪,王成平時可不是這麼感性的人,而是有點沒心沒肺。
“確實有點,咱們大家時候的同學。田雞你現在還記得吧?”
“田雞。你說眼鏡?”
田雞確實姓田。真名叫田壯,不過因為戴深度眼鏡,所以同班同學都叫這小子為田雞,田雞的眼鏡度數相當高,可恥的是這傢伙不是因為學習,而是上網和看小說導致的。
田雞性格很沉悶,那時候宅男一詞好像還沒出現呢,反正田雞的性格就是宅男型的。平時沉默寡言,在班裡存在感相當的低,如果不是特徵明顯,秋白估計都想不起來。
許多大學生畢業總是會辦一些同學聚會什麼的,秋白那個班裡卻沒有人組織過,所以畢業這幾年,大家的友誼漸漸淡了,許多人都失去了訊息,秋白現在還有聯絡的就王成一個,寧寧和秋白是大學同學。卻並不是同班同學。
“田雞怎麼了?”
“死了。”王成有些哀傷的道。
“啊?”秋白吃了一驚:“怎麼回事兒?”
“出車禍死的,騎腳踏車去上班。被車撞死了,他爸媽給我打電話了,原來他的手機裡還一直存著我的電話呢,要不是這樣我都不知道。”
“哦。”秋白於是心裡也有些傷感,不過並不深,畢竟他和田雞的交情也並不深,只是有些感慨罷了,怪不得王成今天挺感性的呢,原來是田雞死了。
“肇事司機抓到了嗎?”
“倒是抓到了,也不是啥二代,普通的司機,醉酒駕駛,我在想著去不去他們家一趟。”
“他爸媽讓你去嗎?”
“倒是沒有。”
“田雞的家是冀西省的吧?”
“嗯,冀西省,真遠。”
秋白也沉默,隔了兩三個省呢。
“去一趟吧,人家既然打了電話來,那就得去一次,見最後一面也是不錯的。”
“那你呢?”
“我現在真去不了。”
“為毛啊,你丫去不了讓我自己去?有毛病吧。”
“草,怎麼跟你說呢,這麼說吧,現在我估計都出不了南川,有自由限制。”
“別逗了行嗎?”王成壓根不信。
“我逗你幹毛啊,人家都說了,呃,好像沒說。。。”
“傻了吧,誰說了你有自由限制?你又沒有犯啥大事兒,還自由限制呢。”
秋白一想也有些傻了,限制什麼的可都是自己猜測的,自己能被放出來,想必上頭應該是對自己很放心的吧,那自己也能隨意行走?
想了想,秋白認為自己應該給顏菲打一下電話,問問自己是不是真的限制了自由,想做就做,秋白馬上給顏菲打了電話。
不過響了很久,顏菲的電話卻一直沒接,秋白連打三次,都是這種情況。
“那邊難道出事兒了?怎麼一直不接電話?”秋白納悶。
剛想著,他的手機響了,號碼居然是未知,秋白接了起來,顏菲的聲音傳來:“什麼事情?”
“你怎麼不接呢?”
“你邊上有人沒?”
“沒有。。。”秋白看了眼王成,王成沒有關注秋白打電話。
“以後你打那個電話我都接不了,我現在打的電話是軍隊的保密電話,以後只能用這個通訊。”顏菲解釋道。
“哦,懂了,隔離是吧,對了,我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如果我要出南川行不行?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不過讓你回去了想必問題不大,算了,我幫你問問風少將吧,看他知不知道。”
等了半個小時,風嘯打電話過來硬硬的告訴秋白,暫時來說沒有限制秋白的行走權利,只要不出國,國內秋白可以隨便走,秋白聽完,頓時有種扒開雲霧見明月的感覺,原來自己是庸人自擾。
不過秋白想到目前要做的事情,臉色又是一苦,就算國家不限制,貌似他也不能隨便離開淺水灣。
穿山甲需要秋白去帶,橙橙倒是能帶一兩天,但是帶不長,因為地下有地下水,只有秋白才能和楊樹溝通,從而準確的得知地下水的位置,就這一個問題秋白都解決不了,除非秋白不想在地下挖房子,否則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淺水灣,哪兒都去不了。(未完待續。。)
ps: ps:新年新的一個月,調整一下狀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