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鐵其實是江春曉的老公。”
“江春曉的老公?”秋白震驚了,腦子裡浮起江春曉俏麗的容顏,憑長相而論,江春曉絕對是秋白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隨即大為心痛,尼瑪的,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於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他們離婚了沒有?”
何必秀一窒,“你真是閒吃蘿蔔淡操心。”然後迅速的結束通話的電話,好像再和秋白說一句話就是拉低她的智商一樣。
“日啊,居然會是江春曉的老公,嘖嘖嘖,白菜啊,嘖嘖。”秋白嘖嘖嘆道,剛要回去呢,手機又響了,秋白一看,白菜來電話了。
“白菜,哦,江老闆,你好啊。”秋白接起電話順嘴就說出來的,幸好馬上就轉了嘴。
“什麼呀?怎麼不叫我姐了?”江春曉的態度好像一點都沒變化。
“你不生氣?”秋白很奇怪,女人心,海底針,秋白都把他老公打得要在床上躺半年,這女人居然一點都不生氣,表現太不一般了。
“你說木鐵的事情?我生什麼氣?是必秀告訴你的吧?那她說沒說我和木鐵的感情早就沒了,他在外面有他的女人,我呢。。。”
“你也有你的男人?”秋白又順嘴了。
“呵呵。”江春曉避而不答:“所以我現在不光不生氣,我打電話過來還是準備感謝你的,打得太輕了,不過也算是讓我心裡很舒服。”
“呃。。。。”秋白只能無語。
“行了,有時間來市裡,姐請你吃飯,好好感謝感謝你。”
等江春曉掛了電話,秋白還有些不相信,打了別人老公,老婆還打電話過來感謝他,這夫妻倆壓根就不是感情,而是仇恨了,不過秋白對木鐵倒是有點好奇了,江春曉那麼漂亮的女人也都不要了,很牛比啊。
心情大好的秋白回到蛇洞前面,趙有才臉都發愁了,跟苦瓜一樣,白娘子還是沒有一點動靜,這個蛇洞就真的像一張巨獸的大嘴一樣,把白娘子吞了下去,連個迴響都沒有。
見到秋白回來,三人的目光都停在秋白的臉上,等秋白拿主意。
“要不咱們下去瞅瞅?”秋白也沒啥好主意。
許波一聽,臉色發苦,這個蛇洞光是站在這裡聞著就臭不可當,如果進到裡面,那種情況簡直不堪忍受,許波雖然有時候在野外露營也曾試過十幾天不洗澡,但是像這種惡劣的環境許波平時有多遠就避多遠。他愛好攝影是享受美景。而不是享受苦難的。
“千萬不要。”王海卻道:“蛇類在這種洞裡的移動速度可比人類快多了。如果在地下碰到蛇,尤其是那些大蛇,我們根本不可能逃得了。”
“那趙老闆你看呢?”秋白其實也就那麼一說,他可不敢下去,連白娘子下去泡兒都沒冒一個,秋白又不傻。
“林老闆,能不能問下黑眉,看它能不能感覺到白娘子的氣息。”
秋白和黑眉一溝通。黑眉搖頭,表示它也感覺不到,秋白從黑眉的頭上跳下,走到蛇洞口朝裡張望,這個蛇洞是婉延向下的,不是直道,洞口也很滑,秋白把神念張開,朝裡慢慢走,走了五十多米。他的神念範圍是五十米,相當於能看到一百米的洞裡。這個時候洞裡已經相當黑了,可是秋白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也不敢再深入,退了出來,對三人搖頭:“什麼也沒發現。”
“蛇龍果呢?”王海還惦記著這種奇特的果子呢。
“也沒有,說不定是梁雪梅看錯了呢。”
當下四人也一點招兒沒有,只能等,這一等就等到晚上七點,期間寧寧來過一次電話,問秋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畢竟寧寧是知道秋白這次去幸福十隊是為了對付巨型魷魚,秋白和寧寧說了幾句,保證自己現在一點事情沒有寧寧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呃。。。”許波打了個哈欠:“等了這麼久,我都困了,要不然先回去?”
秋白看著趙有才:“趙老闆,你看呢?”
說實在的,秋白雖然在心裡一直想著讓黑眉把白娘子吞掉,卻對白娘子就此毫無聲息並不滿意,因為這代表了地下的事情根本不在秋白的掌控當中,白娘子是死了還是怎麼的,秋白搞不清楚。
秋白估算了下,就算以黑眉的能力想要無聲無息的殺掉白娘子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黑眉卻一直沒有感應到白娘子的氣息,這說明了這個蛇洞應該不是一般的深,最少在好幾十裡開外,想到這裡,秋白真有些駭然,如果這個洞是蛇王弄的,這傢伙也太有才了吧,而且也相當的狡猾。
趙有才看了看手機裡的時間,都七點過了,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