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米的動物很常見呢,有些人都在動物的背上修房子呢。”
“那它們吃什麼?它們食量很大吧?”榆樹說道,現在八斤在它的下面吃榆錢呢,榆樹能想像如果一頭幾十米高的羊恐怕都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能把它給吃光,南川那麼多動物,難道南川已經被啃完了嗎?
秋白心中一動,然後說道:“嗯,它們食量確實很大,不過南川不光動物變大了,植物也變大了哦,比如樹類,野草類,長得可快了,一天能長好幾米呢,動物食量再大也吃不完,另外好些樹也枯木逢春了,本來已經快要死掉了,後來又慢慢長得極好,都說南川只有春天,而沒有夏秋冬。”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秋白誠懇的道:“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們二位啊,騙你們也沒有意義不是麼?”
槐樹和榆樹沒有說話,不過心裡對秋白所說的話已經信了好九成九了。
樹類和人類相處,樹類是處於絕對的弱勢,因為樹類沒有自保之力,人類呢想砍伐就砍伐,樹類只能被動的受著,處在兩者的這種位置上,槐樹和榆樹認為秋白確實沒有撒謊的必要,正如秋白所言,騙它們確實沒有什麼意義。
“那個。。。”槐樹沉默了好一陣,剛剛說話,就聽秋白的電話響了起來:“你先接電話。”槐樹很體貼,它的事情可以等一下,反正它們時間漫長。
“好的,那我先接個電話。”秋白道了個歉,看了看手機號碼,空號,秋白心裡一緊,這應該是李復的電話了。
“喂,你好,我是林秋白。”秋白吸了口氣,沉穩的道。
“林老闆你好,我是李復。”李復的笑聲傳來,連稱呼也變了。
秋白聽後,心裡一鬆:“那三個匪徒抓住了?”
“對,已經抓住了,多虧林老闆你的情報,林老闆,我代表人們感謝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需要什麼感謝,對了,能告訴我他們是什麼人嗎?”
“這個。。。”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秋白趕緊道,他也是好奇,卻也並不是非知道不可。
“其實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們能信得過林老闆你的。”李復笑道,就在剛才,李復想到了保密條例,不過再一想,林秋白是華夏的名人,這事也出了大力,也算是參與人之一,沒什麼保密不保密的。
想起剛才的事件,李復現在還有冷汗呢,可以說從三峽大壩建成以來,這次是最危險的一次,已經被定義為恐,怖,襲擊,那艘巡邏船剛才已經接近了升降機,真是千鈞一髮,如果不是林秋白的情報,大壩的保衛處這次絕對是死百次都難辭其咎。
“呵呵。”秋白就笑,不得不說,被一個這麼重要的人說他的信任,秋白心裡也挺爽快的。
“這三人是巫山縣田窪村的村民。”李復說道。
“村民?不是附近的?不會吧?”
秋白真的很吃驚,因為開始的時候秋白還猜測這些人應該是軍人呢,那三人一舉一動真有軍人的作風。效率極高。想不到居然只是村民而已。這真是出乎意料。
“嗯,是村民,不過他們三人都當過兵,其中一個還是排長。”
這下倒是可以解釋了,“那他們為什麼要炸大壩呢?”
“這個事情就牽涉到三峽工程的搬遷移民工作了。”李復有些躊躇的說道。
說到這裡,秋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
三峽工程很巨大。這應該算是華夏自建國以來最巨大的一個工程了,巨大程度比之登月更甚一籌,因為大壩的建立,所以長江沿岸有十二個市的大部份居民都需要搬遷。
十二個市,這算起來好幾千萬人呢,因為這個工程的巨大,所以光搬遷移民工作都做了好幾年,不過就算是幾年時間,到後來也有許多人不願意移開,因為故土難離。
故土難離。這話不是說說而已,落葉歸根是華夏人的傳統。就算去了再遠,最後死的時候卻總是想把骨灰撒到家鄉,這是一種銘刻在華夏人骨子裡的情節,要不然為什麼每年會有春運?
不過就算故土難離,三峽工程已經確定了,而且大部份都搬遷了,剩下一小部份那肯定也得搬,其中不免也有一些強制手段,前幾年前秋白還關注這件事情呢,不過那個時候工作太忙,他也不是老闆,所以只能關注,最後真相如何秋白並不清楚,不過秋白明白,這裡面肯定有齷齪的地方,秋白那時候還看過報道,說某些三峽移民居然只能淪落為乞丐,因為補助款沒有發放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