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等互相監督,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眾人齊聲道:“奴才/奴婢遵命。”
紀茗萱掃向還癱軟在一旁的紅珠。
紅珠感覺到紀茗萱的目光,彷彿抓到一棵救命之草,說道:“主子,奴婢知錯了,求主子繞過奴婢一遭,奴婢再也不敢背叛主子了……”
紀茗萱掃向眾人,皺起眉頭。
紅珠心中一動,爬了過來,拉著紀茗萱的裙角,一副可憐相,再看她額頭上的血,紀茗萱說道:“紫珠、綠珠,你們兩個將她拖進屋去,同樣打上十板子。”
紅珠鬆開了手,命保住了。
“謝主子。”
紫珠和綠珠行禮道:“奴婢遵命。”
紀茗萱道:“今日只是念你們初犯,若有下次,別怪本修華辣手無情。”
眾人心一緊。
低下頭給紀茗萱叩首。
紀茗萱看了芝草一眼,芝草連忙扶起紀茗萱進了內殿。
不久,芝草從內殿出來,手中多了十幾個荷包,然後一一發了過去。原本害怕的宮女太監們的心定了下來。想起芝草對他們一一說的話,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他們重新打好了精神。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刀親親的地雷,蹭蹭~
關於皇帝名字,當初只當初想找個zai,看到這個甾順眼,就用了,現在改得話估計很麻煩!
常妃懲罰
屋內只剩下紀茗萱一人,她躺在榻上,眼中露出些許的憂慮。
雖說剛開始進宮炫目了一點,但是她住在偏遠的靜安宮,後來的寵愛也不重。可是她的宮內也有著那麼多的探子,可以想象後宮其他地方的情形。
這宮中的水真夠深。
芝草走進來,看到床上的紀茗萱。她連忙將被子給紀茗萱拉上,說:“主子,入秋了,小心著涼。”
紀茗萱任由她給自己蓋被,問道:“她們怎麼樣了?”
芝草說:“應該歸心。”
紀茗萱微笑道:“以後還得注意,若是再有吃裡扒外的,直接找個重罪打發慎刑司去。”
芝草心中一寒,紀茗萱目光深沉:“我的宮裡的人容不下二心。”
芝草跪了下來:“奴婢遵命。”
紀茗萱口氣軟和了一些:“芝草,你我也是自小長大的情分,這宮中,其實你比起二姐姐還讓我信任。”
芝草心中一暖,她抬起頭來說道:“姑娘放心,奴婢誓死追隨。”
紀茗萱從床上起來,親自扶起她。
“私下裡,就不要多禮了。”
芝草點了點頭,不過禮照樣行,她可不想讓人抓到她和主子一點把柄。
時間悄然而去,轉眼間,已經半月過去。
那一日紀茗萱整頓靜安宮的事沒有傳出去,可見靜安宮的人被紀茗萱懾住了。於是,在接下來的日子,他們都被紀茗萱指點著送訊息到‘故主’宮裡。
今日是兩妃解禁的日子,各宮妃嬪自昭鳳宮請安後,得寵的自然想早早回去,不得寵的三三兩兩聚集在一塊準備等接下來的好戲。
紀茗芙也是如此,不過她不是為了逃避,而是主動去見常妃。能挽回自然最好,不能挽回,她也能樹立知禮的好形象,不過世事又怎會盡如心意。
紀茗萱看到紀茗芙遠去,她帶著紫珠和小術子在休憩的園子走去。
走了沒有多遠,她遠遠看見早走的寧婕妤和愉美人有說有笑的在前面散步。
寧婕妤在宮中以端莊寬仁待人,人緣很是不錯。
而愉美人,雖然比剛進宮時膽子大了些,但是在許多人眼中還是上不得檯面。平常,愉美人都是直接回宮,今日怎麼和寧婕妤走一塊了?
紀茗萱瞧見了她們,她們自然也看見了紀茗萱。
她們走了過來,紀茗萱福了福身:“寧婕妤安。”愉美人連忙也給紀茗萱行了一禮。
寧婕妤連忙叫起,然後笑問道:“紀妹妹也沒回去?”
紀茗萱邊搖頭邊親自扶愉美人起身,說道:“這兒景緻不錯,今兒得閒了,便過來看看。”
寧婕妤知道這只是客氣話,也不戳破,她點了點頭。
愉美人起了身,紀茗萱正要收回手,手指不小心滑過愉美人的手腕,她心中一跳。
然後不著痕跡的拂過愉美人的手腕,微笑道:“愉美人今日氣色甚好。”
愉美人臉一紅,她昨日侍駕,自然氣色好。
寧婕妤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