洅笑道:“四兒就是會討巧。”
紀茗萱笑了笑,然後看向趙存洅懷中的小孩子,孩子非常小,到底是早產的孩子,虛弱得緊。
趙存洅見狀,道:“寧妃剛剛生產,定然極累,你就別去打擾她了。”
紀茗萱聽到寧妃兩個字,心中一寬。
寧昭儀聽到這兩個字,心中又是失落,當也有歡喜。
紀茗萱說:“皇上真關心寧妃妹妹,嬪妾可會吃醋的。”
趙存洅搖了搖頭,道:“就會舀喬,罷了,你也看過五皇子了,你回去歇著。這折騰了一天,你也累了。”
紀茗萱這才滿意,她道:“嬪妾遵旨。”
屏風後的寧昭儀聽到這段對話,心中苦澀不已。原來,皇上還是會安慰人的,而且能如此隨便的和簡昭儀說話。
趙存洅自紀茗萱離開後,看了看這個福氣極大的孩子,他道:“你放寬心,這段時間你不能移動,便在這後殿住上幾日。”
寧昭儀急忙道:“這怎麼能成,這殿是皇上日常處理政事之地,嬪妾萬萬不敢耽擱皇上。求皇上恩准,容嬪妾回宮吧。”
趙存洅道:“你不必擔心,此次你有功,無人敢說閒話,你好生養著,莫在乎虛禮傷了自個身子。”
寧昭儀心中感動,皇上到底是關心她的。
若是紀茗萱還在此,定然會感嘆一句,陷在愛情中的女人根本不會去懷疑男人的‘好’用心。
“謝皇上。”
趙存洅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小兒子,道:“朕已經擬好名字,就叫澤,希望五皇兒能夠澤被天下。”
寧昭儀一驚,澤被天下……這……這……
“皇上,皇子一般在週歲取名,五皇兒才剛剛出生,皇上是不是……”
趙存洅皺眉:“你是嫌棄這字不好?”
寧昭儀心一緊,她感覺自己好像打擾到皇上興致了,慌忙之下,她道:“嬪妾蘀五皇子謝皇上恩典。”
趙存洅將五皇子遞給一旁早就準備好的奶嬤嬤,道:“你好生歇著,下了朝後朕再來看你。”
寧昭儀輕聲道:“嬪妾恭送皇上。”
趙存洅不再多言,帶著常全化迅速離去。
回到宮裡的紀茗萱掩飾不住自己的疲憊之色,到了寢殿,紀茗萱便睡了下去。
早朝散後,左相和何大將軍一下朝,立刻就被一些官員包圍,紀林群站在一旁,看不出表情。早朝之時,這鐘家和何家可真是大榮耀啊。
“恭喜了,紀大人。”
紀林群回了一禮,道:“周國公。”
周國公道:“都是親家,紀大人別多禮了。”
紀林群道:“謝國公。”
周國公見紀林群還是如此,心下更滿意了幾分。
這紀家的女兒成了正二品賢妃,名下有兩個皇子,還懷著一個,這外戚也相當有分量了。今兒早朝,皇上提拔了一大批官員,這紀林群赫然在例。原本四品,現在成了正三品禮部右侍郎,這還是實權的位置,可見紀家和皇上的心思。
周國公原本還猶豫給兒子娶個公侯出身的正妻,如今有了這麼擺在面子上有力的紀家,扶正貴妾紀氏也無妨。
(側室貴妾扶正例子極多,構不成多大的閒話。俾妾出身扶正,會被參奏的)
“今兒紀大人可還空閒?若空閒,不如和說說話。”
紀林群看了看周國公的神色,周國公對他很是親切,心思一轉笑道:“卻之不恭了。”
周國公哈哈大笑,便攜著紀林群向周國公府行去。
紀茗萱不知道早朝發生的震盪,因為她這一睡,便是整個早晨過去。
及至午時,紀茗萱才醒來。
芝草大喜:“娘娘終於醒來了。”
紀茗萱道:“昨晚累得慌,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芝草邊服侍紀茗萱起身,邊道:“娘娘睡下去後可又出了幾件大事。”
紀茗萱問道:“什麼大事?”
芝草說:“第一件事,皇上在朝上給新出身的五皇子賜了名。”
紀茗萱心中不以為然,只要不是立了太子就成。
“什麼名字?”
芝草沉重的說:“澤,澤被天下的澤。”
紀茗萱一笑,真是好字啊。
“娘娘,你還笑得出來。”
紀茗萱道:“本宮如何不能笑了?”
芝草說:“五皇子如此受重視,寧昭儀肯定會被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