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比其他同齡人的心思要多很多,對於這種表面豁達但實際上很注重名利的人,陳宇敢用也願意用,但卻又不會過於相信,至少這件事讓陳宇對楊忠又產生了幾分好感,因為陳宇更喜歡性情中人。
眾人出城不久就到了賀拔嶽駐紮的軍營,陳宇前腳入了營門,錢貴就立即風風火火的跑來請功了。
陳宇聽說了他們的經歷後,心裡頓時一喜,立即招呼婁昭和楊忠,“哈哈,我這個本家的將軍被請來了,走吧,大夥一起去看看!”(未完待續。)
一九八章 痛斥白袍
陳宇印象中的和尚都是大腹便便腦滿肥腸的形象,面前這個瘦了吧唧,看起來好幾天沒吃過飽飯一樣的人,一看就是混得不好沒有寺廟可去,只能出來的化緣的野和尚。誰能想到這一個一身僧衣臉上半點毛髮沒有,神色更有疲憊的中年人,竟然就是不久前威震河洛的白袍將軍呢。
陳宇心裡先默默給化妝術高明的陳慶之點了個贊。
“大師!”陳宇主動打招呼叫道。
“恩?”
“尚能飯否?”
“……”
“哈哈!在下陳宇,我對將軍的大名仰慕已久,今日竟然在此巧遇,實在是三生有幸!”陳宇這話到是真的,陳慶之的大名他卻是聽得太多太久了,一千多年還不夠久嗎!
“我們不算是巧遇吧!”陳慶之武藝稀鬆,在這裡被看管的也不是很嚴,白天在營帳裡甚至都沒有被限制自由,“閣下就是貴國的驃騎大將軍?你的詩畫好像很有名氣,據說你還有算無遺策的美稱。”
“名氣都是朋友們客氣給捧起來的!”陳宇假意謙虛了句,“聽說陳將軍剛入洛陽的時候水土不服,差點命都不保,看將軍臉色不好,恐怕還沒完全恢復,現在您可並不適合趕路啊!”
“你是如何會知道我行蹤的!”陳慶之明顯不喜歡胡扯,直接先問了自己這幾天如何都想不通的問題,當然他更好奇為何楊忠也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這,元顥極其看重的這個侍衛和陳宇的關係非常不好,陳慶之對這點也略有耳聞,但今天看來好像並不是這回事。
“陳將軍智計過人,有些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用不了多久保準你還是想不明白……”陳宇繼續逗了下這位歷史上的大咖,隨後才指著婁昭緩緩說道:“這位是婁昭,我的好兄弟,他這人太愛胡鬧,之前貪玩修築了個水壩又不小心弄壞了,當時衝跑了不少人。而且大家都還以為是山洪爆發呢,對了,聽說裡面有很多都是陳將軍認識的,他這正要給你道歉呢!”
“陳將軍,之前我無意中的若有冒犯,還請閣下大人有大量,您若是不原諒我的話,那我也無所謂,反正單挑你又不是我的對手。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吧!”婁昭一邊扣著鼻子,一邊無恥的說道。
陳慶之的白袍軍撤退的時候突然遇到發洪水,白袍軍全軍覆沒,要不是副將馬佛念拼命相救,自己恐怕也早就沒命了,不過馬佛念卻沒自己這麼好運……,本來對自己為何被抓很是鬱悶的陳慶之,如今見害死自己手下的人就在眼前。他哪能不氣的睚眥迸裂。
“害我全軍覆沒的人是你,抓我的人也是你!”陳慶之強忍著不讓怒火爆發。他望了望一旁的楊忠,對陳宇狠狠說道:“難道當初讓楊忠幫我出招破滎陽的也是你?”
“沒錯!你這段傳奇生涯將來會弔炸天,我哪能不會插上一腳!”陳宇無所謂的說著,“你帶兵埋伏偷襲都是把好手,攻打營壘你也經驗老道,不過你帶的兵軍紀實在是太差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嫂子都不能忍啊!”
“若不允許士兵搶掠,他們哪會拼命!如何能保證部隊旺盛的戰鬥力?”陳慶之冷哼道,別說自己武藝稀鬆,在這環境下自己就算是功夫了得也是無用。所以他在別的問題討論上更不願服輸!
“我的新軍就能,令行禁止絕不含糊!”陳宇驕傲說道:“天下強兵能做到這點的只要的新軍和爾朱榮帶大人麾下的兵,不過爾朱榮大人靠的是個人魅力與威信,而我靠的制度,爾朱榮大人若是不在,部隊便是一盤散沙,但我的新軍卻不會,就算我這個主帥不在,這種軍魂卻不會消失!”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天下間除了我的部隊再沒有能做到這點的,你那白袍軍戰績表面看雖然不錯,卻全是虛的,一場硬戰都沒打過,半個強敵都沒碰上,說白了不過是你人品爆發創造出來的一個水中月,鏡中花的障眼法罷了!”陳宇毫不客氣,直接就把陳慶之北伐說的一文不值。
陳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