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哪有這麼容易啊!”丁麒笑了笑,輕鬆地說道:“這又不是什麼致命傷,雖然看著嚇人,其實不過是失血有點多而以,呵呵,火舞你別怕,有我在這兒呢。”
“嗯!有你在這,我一點也不害怕。”大火舞也淡淡的笑了笑,只是她的臉色由於失血過多,顯得有些病態的蒼白,讓這個女人平白多了幾分柔美。
“對了,能不能不要再叫我不知火舞了,我恨這個名字,在這人生的最後一段時間裡,我想聽到別人喊我真正的名字……五十嵐…若紫……”
“五十嵐若紫嗎?很好聽的名字呢……我正要帶你去找醫生,你不會有事的。還有,你要是再說剛才那些白痴話,小心我以後打你的屁股!”丁麒心頭一跳,卻仍是用滿不在意的語氣笑著回答道。
聽到打屁股這個詞,五十嵐若紫像是想起了什麼,那蒼白的臉蛋上頓時泛起了兩團紅暈,但是很快的她又淡淡的嘆了一口氣,低頭喃喃地說道:“沒辦法呢,誰叫人家以前是當護士的呢,脾臟破裂…臟器受損,這樣的傷勢……我自己清楚……”
丁麒再沒有答話,只是默默地彎下腰,試圖將這個女人抱起來。
“對了,我都已經把自己的真名告訴你了,那你也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訴我才行……”當丁麒的雙手穿過了五十嵐若紫的後頸和腿彎後,卻沒想到這個白痴女人突然掙扎了起來,一副如果你不滿足我的要求,我就不讓你抱的撒嬌樣子。
“喂!喂!你的傷!”丁麒幾乎氣的想要拔她地皮了。
“我不管!反正人家現在就想知道你的真名!”
這真的是平常那個溫柔體貼,像個大姐姐一般的大火舞嗎?丁麒有些傻眼了,要不是她胸前那一對傲然聳立的山峰是旁人無可冒充地標誌,丁麒幾乎都以為眼前這個小女人是小火舞那個精靈古怪的丫頭冒充的了。
但是該怎麼回答她呢?丁麒猶豫了起來。按理來說,若紫加入忍者團的時間要比自己所扮演的君麻呂要晚,依照忍者團的規矩,一旦扮演了某個動漫人物,那就意味著徹底拋棄了自己原來的身份。不僅要依靠主神的力量完全改變自己的形象,甚至還要徹底忘卻己真正的名字。所以,理論上來說,丁麒隨意編造一個假名字就可以糊弄過關。
但是不知為何,這原本連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編造出地謊言,丁麒竟然說不出口……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自己還要去欺騙她嗎?
對於丁麒的猶豫,若紫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雖然你沒有隨意編造一個假名字來糊弄我,我很高興,但是。你不會才用君麻呂這個名字幾天,就把你的真名給忘掉了吧!”
丁麒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不僅是因為五十嵐若紫這讓他吃驚不已的一句話,更是因為從他的小腹上傳來地一陣涼意……
他低頭看去,只見若紫那僅剩的一隻右手上,抓著一把小巧的匕首,而這把匕首。現在就插在自己的肚子上……
“一個人死,似乎有些寂寞呢……親愛的,你可以陪我一起走嗎?”這個女人看著丁麒的臉,猙獰的笑了起來……
“喂!我剛剛說的話,你是不是都當做耳邊風了?你要是再這麼胡亂動的話,小心我以後把你的屁股開啟花!”丁麒板起了一張臉,小心翼翼地將五十嵐若紫的右手從匕首上拉開,再幫她擺放在胸前,接著毫不在意的一把拔出了插在自己肚子上的匕首,隨手扔到了一邊。最後才小心翼翼的將這個剛剛還想要謀殺己的女人抱起。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情人間的嬉笑打鬧而已……
他這絕對不合常理的行為頓時讓五十嵐若紫感到暈暈乎乎的,這個女人愣了好一會,才有些傻傻地說道:“喂!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啊?我已經知道你並不是真正的君麻呂了,我剛剛是想要殺掉你啊!你為什麼還不向我還手呢?”
丁麒有些好笑地看了這個女人一眼,過了一會才緩緩說道:“你剛剛說你以前是護士,恩,看來你以前對於學業很用功呢,能夠近乎完美的避開我所有重要的器官內臟,甚至連大的血管都沒有刺破幾根,你剛才地那一刀。只要是隨便在主神那裡強化過一些身體素質地遊戲者,都可以完全不用去理會啊……”
先別說丁麒現在的身體已經完全無視這種攻擊了,他甚至懷疑剛剛地那一刀即使是刺在普通人的身上,恐怕隨便縫上兩針,再打個OK繃就可以不用去管它了。
“那麼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還不殺了我?難道是看不上擊殺我的那點獎勵嗎?”不知為何。五十嵐若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