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說道。
“當然!”隊長知道我需要什麼。
我記不清以後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我不停地開著車到處亂轉,不停地換酒吧喝酒,不停地尋釁打架,直到我滿身鮮血被酒吧保安拒之門外。當我稍稍恢復意識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家門口。我拿出鑰匙開啟門跌跌撞撞地走進屋,卻發現家中並沒有人,來不及想清楚為什麼家中沒有人,我便倒在了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射出的子彈打在頭上的感覺再次傳來,格斯血紅的眼睛和刺向我心口的刀鋒又出現在我的夢中,我彷彿又回到了戴爾蒙都的熱帶雨林中,彷彿躺回到了那個蛀空的樹幹中,渾身血腥握著刀子不停地提防著被人在睡夢中殺死。
就像是又睡在戰場上一樣,我在睡眠中還能感覺到周圍一切的變化,我甚至能感覺空氣從空樹幹中流過,樹葉的響聲,動物的叫聲,彷彿是夢境一樣在我腦中呈現,我就像一個正對著攝像頭的保安一樣,看著一幅並不真切的影象。突然我感覺到背後有人走近我,放輕腳步緩慢地接近我,我能感覺到他慢慢地向我伸出手,手裡拿著一個黑黑的東西。是什麼?是刀?他要殺我,他要殺我……
我突然全身不知從哪兒躥上一股猛勁兒,本能地從床上彈起,手中的刀子順勢向背後劃去。
“啊!”一聲熟悉的女人的尖叫聲刺破了我腦中的夜暮,撕爛了叢林的背景,驅走了鼻中的潮氣,喚回了我的意識,我不自覺地手上一頓,刀子停在了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