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們停在一家叫high bar的club前面,他仍喋喋不休地沒完沒了,最後不得已我只好把他扔到小貓懷裡才讓他閉上了嘴。
那位管家跟在四姐弟後面不停地勸說,可是四姐弟根本不理他,直接衝進了煙霧繚繞的店內。當了保鏢就要盡職,我們幾個也想趕緊跟進去,可是剛到門口就被看門的保安給攔住了。
“對不起,先生,這裡是會員制。你們有會員卡嗎?如果沒有,你們不可以進去……”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大熊一把提起來不知扔到哪兒去了。林家姐弟原本想看笑話的表情馬上僵在了臉上。
進了club,只見螢光的地板和沙發散發著昏暗的光線,到處迷漫著大麻煙味,震耳欲聾的音樂伴奏下,一群穿著暴露的男男女女,擠在中間狹小的舞池裡瘋狂地搖動腦袋。有兩個女孩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不停地搖頭,口水掛成絲流下來也不自知。
半開的沙發包廂內,林氏姐妹和其他朋友很大膽地把一些白色結晶體粉末混合一些菸草,放進一個小菸袋內抽吸。也有人從幾個在Club內不停閒逛的傢伙手裡,買了幾包白色的粉末。
“海洛因?”我看了一眼一邊的天才和底火,“他們自己抽死了,我們用不用負責?”
“那誰知道?”天才扭頭看了一眼邊上臉色發白的王管家,只見他匆忙地拿出手機,看樣子是要向家主告狀。
看王管家緊張的樣子,林家姐弟似乎沒有吸毒的嗜好。這幾個傢伙不會是想用藥把她們迷。女幹吧?想到這裡,我一把奪過那幾個青年手中的白粉,戳破包裝取出一點放進嘴裡舔了舔,味道微微發苦,遠沒有海洛因那麼苦。我是在近兩年中美洲燒罌粟田時,學會如何辨識毒品的。
“這個東西不是海洛因,但是什麼我嘗不出來。”我把東西扔給了天才,這傢伙玩這東西很熟。
天才嚐了一點,又把東西扔還給了林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