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罵你了,怎麼著吧?”Redback一巴掌甩開他的手指,脖子一梗斜眼看著他,一副你動動我試試的表情。
“我……”Kid伸出手還沒抓住Redback的衣服,就被屠夫從後面摁住雙肩給壓回了座位。
“閉嘴!”屠夫眯著眼指著張口要說話的Redback,輕聲說道,“回座位待著。”
Redback張張嘴沒有說出聲來,垂頭喪氣地回到我身邊坐下,看了我一眼,使勁擰了我一把後蓋上毛毯徑自睡去。我回頭對屠夫翹起大指,用口語沒聲地說:“你真厲害!”
“你真沒用!”屠夫倒翹著拇指比了個罵人的手式,也用口語回道。
“王八蛋!”我白了他一眼,奇怪Redback怎麼會怕屠夫。除了神父就屬屠夫的話她最聽了。
等我們一行人從日本東京機場下機的時候,已經是8月的最後一天了。這是我第一次踏上日本這個島國。從出口來到大廳領取自己的行李,我只帶了一個小箱子,裡面是我的刀子和槍。在不經意間,我發現在領取行李地方的天花板上頂著一個掃瞄儀,從我帶的微波墨鏡中可以看到紅外線切面從上到下掃過每一個領取行李人的臉。
“面容掃瞄系統,日本2002年要舉行世界盃,怕有恐怖分子潛入日本搞鬼,才裝的這東西,這東西可以按照面部肌肉的變化來成像,任何人都只能整容,但整不了自己的笑容。這就是它工作的原理。”天才在一旁解釋道。
“這有用嗎?”我挺緊張的,也不知我在日本有沒有備案。
“沒用!有沒有看到那個人?”天才指著一個長得很普通的美國人說,“那是以色列薩德摩的成員。軍情人員,怎麼樣,沒有查出來吧?”
走出機場大廳來到街上,看著滿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