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無息地將彈雨灑向正逼近狼人和大熊的毒販。槍口沒有火焰沒有槍聲,甚至沒有曳光彈做彈道參照,這種特別的手法很明顯是滲透作戰部隊的專利。
“算算時間,你們也他媽的該來了!”屠夫打光最後一個彈匣,扔掉手裡的M4,拔出手槍對著被打得摸不著頭腦的毒販追擊兩槍,打倒一名抬頭張望的機槍手。
“我身上有傷架不動他,你把他們兩個弄走吧!”我接過鯊魚手裡的HK23,將UMP45遞給他。
“兩個?哪兩個?還有誰?”鯊魚貓著腰四下打量一下,奇怪地問。
“那兒還有一個傢伙,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你忘了?”我專注地開槍沒有回頭,信手一指Honey躲藏的角落說道。
“噢!對了,天才的朋友!”鯊魚向陰影中看了一眼後又說道,“可是那裡什麼也沒有啊!”
“她有光學變色迷彩,看仔細點!”我換下打光的兩百發軟彈袋,從屁股後面摸出另一個彈袋,拉開拉鍊抽出彈鏈壓進槍膛,把彈袋別在槍機匣下面的卡筍上。拉好槍機,顧不上應付鯊魚接二連三的問題,架好槍一陣掃射,把衝出來的毒販又壓回了過道中。
“她有沒有光學迷彩我都看得很仔細,這裡什麼也沒有!”鯊魚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距離和惱怒,我不得不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可把我嚇了一跳,原來鯊魚就站在Honey原本躲的陰影中。我看了一眼屠夫,他衝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情。我們三個心中同時冒出一個念頭:完了,這下可砸了鍋了!那小妮子肯定嚇得慌不擇路跑丟了。我們回去可怎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