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求救援,所以,那謀士的裡臉上還沒露出挫敗的神情,而我,要把他這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粉碎。
青衣男子在城樓遠遠監視我,我看向天空,他也立刻看向天空,宛如在揣測我下一步心思。我收回目光,他也立刻看我。
我朝他喊去:“時間差不多了————”
他面露緊張起來,在一旁的申屠金立刻看他,與他說話,攻城的聲音覆蓋了他們的說話聲,但可以感覺到他們對我這句話的迷惑。
我繼續喊:“你們的援兵和糧草都不會來了————”
就在我喊完之時,突然遠方傳來兩聲巨響,“轟!轟!”幾乎是同時,地動山搖,連我們這裡樹上的登雪也紛紛震落。(未完待續。。)
第十一章 身上有疤才是男人
所有人在那驚天動地巨響後停下,無論是攻城的,還是守城的。他們驚疑而面露一絲未知地驚恐仰望天空。
就在他們尚不知發生何事時,如同悶雷的響聲在這瞬間安靜的天際下“轟隆隆”地隱隱響起,緊跟著一大片飛鳥忽然嘈雜地從遠方飛來,在城樓上空黑壓壓飛過,如同巨大的黑雲蓋落。那嘈雜的聲音帶來莫名的恐懼感。
數量巨大的飛鳥讓人驚恐,如世界末日降臨,讓人面露驚嚇不安之色。
瑾崋和月傾城成功了!
不,還要等他們安全回來,才是真正的成功!
飛鳥漸漸遠去,整個世界再次迴歸寧靜。
在眾人惶惶不安中我對城樓上的申屠金喊道:“若想和談,隨時恭候——”
“哼!”申屠金冷笑傲慢地瞪視我,“我申屠金不會跟女人和談——”
我淡淡一笑,看向他身邊的青年男子:“閣下高姓大名?”
青衣男子也是一臉無畏的模樣:“子裕,我們是不會投降的!”
我微微一驚:“原來是子裕先生,傳聞南野有智者,子欲求而不得,得之可得天下。”
子裕面露戒備:“姑娘謬讚。”
我微微而笑:“子裕先生一直在南野竹林過閒雲野鶴的生活,何以攤世間這趟渾水?”
子裕手握玉簫,一臉正色:“好友有難,自來相助。”
我越發吃驚:“沒想到清心寡慾的子裕先生居然和這暴虐好色之人為友!”
子裕在我的話音中面露怒意:“姑娘請勿侮辱子裕好友。姑娘不識申屠,怎可妄斷!”
“子裕!別跟她廢話!這女人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申屠金怒目而視。
我笑了笑,看子裕:“今日給子裕先生一個面子,暫不攻城了。你們後路已封,援軍與糧草不會再來。你們已被困在榮城之中,若你們不自開城門,我最晚明日會攻城,我不想讓城中百姓跟你們捱餓過年。”
子裕微微一驚:“你是怎麼封城的!”
我淡淡一笑:“你們為什麼不自己去看看,明日見。”我駕馬車悠然轉身,鳴金收兵。剩下那破敗的城樓和疲憊計程車兵。後路一封。軍心必散,即使我就此不攻城,榮城也堅持不了多久。
這一仗讓將士們打了個痛痛快快,士氣更振!有種意猶未盡之感。我讓大家好好休息。準備明天最後的攻城。
瑾崋和鳳老爺子他們問我是如何封了榮城的後援。我告訴他們連日暴雪。兩側山脈積雪,我讓瑾崋與月傾城埋炸藥於恰當位置,點燃後。可引發雪崩滑坡,以此來封住榮城後路。在我們拿下榮城後,再慢慢清理也來得及。此為雪攻。
他們聽罷驚歎不已,以為我說的雪攻僅僅是把雪球做成冰球。
但是,我心中還是有隱隱不安,這份不安在瑾崋和月傾城遲遲未歸時越發的明顯。
瑾毓和鳳老爺子他們也因為瑾崋久久未歸而開始擔憂,瑾毓更是夜不能寐,在營地的出口徘徊張望,和我一起等候。
到了後半夜,天又開始下雪,這會讓下山的路變得更加困難。我開始擔心,天也越來越冷,我勸瑾毓回營長安歇,我來等,可是作為一位母親,在沒見到兒子安全回來時,是無法安心的。
於是,我們又在黑夜中等了許久。
終於,大概是五更天左右,遠遠的趔趄地走來兩個身影,我和瑾毓立時上前,竟是月傾城揹著瑾崋,瑾崋面色蒼白,失去了血色,已經陷入昏迷。
“崋兒!你怎麼了?!”瑾毓驚呼上千,心痛顫抖地撫上瑾崋昏迷的臉。
月傾城已經嘴唇凍地發紫:“快!快扶瑾崋回去,他,他受傷了!”說罷,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