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可以的。
流芳安靜繼續坐在我身旁,慢慢地倒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長長的銀髮灑落我的身前,他偷偷地握住了我的手。身體微微發熱,他開始輕蹭我的肩膀:“心玉,你和師傅……所以……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直接說。
“你,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我尷尬地撇開:“我跟你青梅竹馬,一起吃睡,一直睡到十三才分開,你說我會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好吧……”他繼續靠在我的肩膀上,握緊了我的手,熱熱的手心,宛如集中了他全身的熱意。
我們在月光下靜靜靠坐。彷彿又回到從前我們相依相伴的時日。一起吃飯,一起洗漱,一起搶茅廁,當然。每次都是流芳讓我。
我還記得到夏天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去後院的小瀑布洗澡。戲水,流芳就像一個會說話,會動的狐狸娃娃。我喜歡地整天和他黏在一起,即使師傅來了,也分不開我們。
不知何時,我們顛倒了,我不再粘著他,但他,卻喜歡粘著我……
至今,我還記得知道我要下山時,流芳難過的神情,拉著我的手說等我回來,那時的他就像將要和自己母親分開的小狐狸,充滿了不安,那是我們第一次分開,而那時,連師傅都走了,流芳第一次獨守神廟。
“流芳,這幾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麼?”流芳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揉捏我的手,戀戀不捨,像似怎麼都握不夠。
我看著月光幽幽嘆道:“就是天意不可違……”
“呵……天意不可違心玉不是早知了嗎?”
“不,我是指下山做女皇。”
流芳微微一怔,從我身邊坐起,我看向他閃亮的銀眸:“天意讓我下山做女皇,就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