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激動起來,“他們還說我跟每一任女皇有染!汙我名節!小玉,你可以問問懷幽,問宮內任何一個宮人,我可曾在宮內留宿?”
“好……我會去問的……”我輕輕推開了他。自然要去問,形式還是要走噠~~~不然不能體現我的呆蠢傻色純純噠。(未完待續。。)
第四十章 椒萸獻曲
“小玉……”他伸手朝我撫來,我輕輕推開,從他身側緩緩而過:“宮內之人可正你清白,但是,又有誰能證明你感情是真?少司,我只是不想受傷,我活不過一年,不想在活的這一年裡,還被人傷害……”
孤煌少司怔立在了我的身旁,昏暗的世界之中。
他想讓我愛上他,那我,如他所願,我會“愛”上他,和其他愛上他的女皇一樣,去愛他。
然後,被他深深傷害,再無情拋棄。
他心裡,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曾經是如何讓那些女人愛上他,再把那些女人傷害地怎樣地體無完膚。他就是為傷害女皇而生,他所有的伎倆,如同天生而來。
既然這是他慣用的手段,他的計劃,此時如同受到打擊般的神情又為何而來?
孤煌少司久久立在寶物之中,深沉的身影即使寶物的霞光也無法將他照亮。
我轉身下樓,揚唇而笑:頂樓,黃金。
接下去的問題,就是這麼重的黃金,還要加上這麼重的玄鐵箱,怎麼運?
即使箱子不運,黃金也夠重啊!
頭痛。
到四樓時,正巧有人來開窗通風,僕人見我下樓,匆匆規整站立,低臉頷首,穩住氣息。到底是負責打掃孤煌少司珍寶閣的僕人,也有不錯的內功。
從那扇窗外,我看到了不遠處也有一座樓閣,但沒有珍寶閣高。只有六層。我想起來了,那是蕭家的望月樓,也就是外侍官蕭雅母親戶部尚書蕭玉珍家。
朝中皇族大官流行建造樓閣,只是官員不能高於皇族,所以蕭家的只有六層。
心中一動,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啊……舒服多了,這座樓太悶了……”說罷,我揚笑下樓,看來,要去找椒萸先去做一點東西。
孤皇少司帶我參觀他的攝政王府。第一皇族的府邸造工不亞於皇宮。精雕細琢。雕欄玉砌,九曲迴廊,百花香滿園。可見月氏一族曾經的興盛!
巫月第一皇族,就這麼頃刻間消失在歷史河流中了。
夜晚。攝政王府設宴。
宴席很簡單。只有我和孤煌少司。甚至不見孤煌泗海。那個叫文庭的男侍侍奉在旁,顯然他是孤煌少司的親信。
樂師在一旁奏樂,曲聲悠悠。
我左看看。右看看,孤煌少司笑看我:“小玉,在找誰?”
我小聲說:“你弟弟。”
他笑了:“他不會來。”
我眨眨眼睛,面露失落:“好可惜……”
他笑容微淡,微微垂眸:“怎麼?你想見他?”
我再看看左右,顯得格外小心,再次小聲:“我想看看他怎麼吃飯的,是不是面具也不摘。”
“哈哈哈哈——”孤煌少司大笑起來,連連搖頭,然後到我耳邊也是輕語,“泗海他從不吃飯。”
“真的?!”我驚愕。
孤煌少司微微上挑的眼睛笑彎起來,抬手輕點我的鼻尖:“逗你呢,傻丫頭。”
我撅起嘴撇開臉:“烏冬麵不乖,逗我玩。”
“哈哈哈哈——”他再次大笑不已,伸手輕輕撫摸我的長髮。
就在這時,僕人帶入一人,他懷抱裝入黑色琴袋的古琴,低垂臉龐,一身落著補丁但很乾淨的青色長衫,墨髮垂於後背微顯乾澀。
是椒萸。孤煌少司真的把他叫來給我彈琴了。
椒萸戰戰兢兢地到大廳之中跪下:“椒萸拜見攝政王,拜見女皇陛下。”
“是你!”我笑看他,他身體一陣瑟縮,不敢說話。
孤煌少司淡笑看他:“起來吧,今夜喚你來是為女皇陛下撫琴的。”
“是。”椒萸順勢跪坐於腳跟,僕人很快放落琴案,椒萸從琴袋中輕輕取出古琴,放置琴案。
纖長的手指愛惜地輕輕撫過琴絃,落指之時,他的雙手卻在顫抖。他的手顫抖地真的非常厲害,他在害怕,因為孤煌少司。
他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想讓雙手停止顫抖,可依然顫抖不停。
所有樂師停了下來,整個殿堂更加安靜,這讓椒萸顫抖緊張的呼吸也變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