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孤煌少司也不放眼中,敢去得罪,這樣的人,只怕不好找……”
“是啊……”我也幽幽感嘆,“自恃過高的人很多,青年男子中多半自我感覺良好,自以為是,但要有真正本事的,卻少之又少,我一直身處宮中,忽然想找這樣一個人來也是倉促難尋,最關鍵的,此人必須……”
“必須怎樣?”瑾崋眸光閃爍地看我一眼。
我沉沉而語:“必須俊美!”
“切,果然這樣!”瑾崋轉開臉。撇撇嘴,宛若一副我就知道的不屑模樣。
我白眼看他:“我現在是好色出了名的,如果這個人不夠俊美,我有什麼理由把他弄進宮來?”
“而且若是真有此人,他的父母還需是慕容一派,但又要讓他心繫於女皇陛下,女皇陛下,這真的很難吶。”懷幽是真的為此憂心起來。
我也犯愁:“是啊……慕容一派的兒子未必俊美,俊美了未必睿智,睿智了未必有膽。有膽了未必忠於我……”若不忠於我終於孤煌少司。那我要他進來有何用?但若是梁派,若是鬥起來反而牽連了家人。
“有!”在我發愁之時,忽然間,瑾崋說了一聲。我看向他。懷幽的目光裡已經帶出急切:“是誰?”
瑾崋也顯得很是煩躁。吸氣,嘆氣,又吸氣。又嘆氣,顯得異常猶豫不決,舉棋不定。
我恍然:“難道就是上次你想禍害最後又不忍禍害的那個人?”
瑾崋眼神閃爍了一下,點點頭,悶悶發出了一聲:“恩。”
我立刻欣喜:“是誰?!”若真有此人,那真是天時地利人和,老天開外掛,為我量身定做的棋子!
瑾崋抿抿嘴,顯得還是很猶豫,宛若他真心不想禍害他,他深吸一口氣,嘆道:“他是我朋友。”
“哈?你朋友是慕容派的?”我驚疑。
瑾崋煩躁地抓抓頭:“所以這個人才討厭!”他說到此處已是鬱悶得咬牙,宛如此人真的讓他這個好友也極為討厭,“他是我同學,自恃才高八斗,又文武音律全通,所以不把其他同學放在眼裡,而且那張臭嘴又毒,討厭至極,我每次看見他,只想狠狠抽他一頓!”
“噗!”我噴笑出來,這種人見人打的也是罕見的極品。
懷幽聽得目瞪口呆:“這樣的人……怎會與你是好友?”
“可不是?我也覺得奇怪。”瑾崋也顯得莫名,“但是他老粘著我,很煩。”
“喔!難道他喜歡你!”至此,我發覺我的重點已經不再是這個男子,而是這個男子跟瑾崋的關係上了!
當我話音一落,懷幽一時僵硬,瑾崋更是一下子跳起,連連摸自己身體:“我說他怎麼就喜歡粘著我,原來對我,對我!咦~~~果然還是不能讓他入宮,萬一他又粘我,不是功虧一簣!”
“不行!”我立刻反對,“既然他喜歡的是你,那才更應該讓他入宮!”
我眸光閃閃看瑾崋,看的瑾崋渾身又是一陣冷顫:“你,你那眼神什麼意思?”
我壞壞地笑了。
瑾崋鬱悶地坐回,忽的,對我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騙你的。”
“什麼?!”懷幽一愣,驚詫看瑾崋。
我也微愣,看著瑾崋那得意洋洋的笑容,忽然,明白了!這小子逗我玩!這小子居然也會逗人了!
瑾崋放鬆身體,一腳踩上椅子對我拽拽地笑道:“誰叫你總是說我笨蛋白痴,我也逗逗你。”
“瑾崋!你放肆!怎可逗弄女皇陛下!”對我無比忠誠的懷幽,生氣了。
瑾崋白懷幽一眼:“懶得理你,看你那副正經的樣子就不爽。”
懷幽沉下臉,露出威嚴之色:“你對女皇不敬!”
“要你多嘴,巫心玉都沒說話呢!”
懷幽看向我,我笑了:“懷幽,放輕鬆,我說過,我們之間沒君臣。”
“看!看!”瑾崋故意放大聲音,伸手推了懷幽兩把。
懷幽不悅地拍開他的手,遠離瑾崋。
我笑嘻嘻看著這一動一靜的美男子,曾經時時戒備我,渾身殺氣的瑾崋如今完全放鬆下來,還會與懷幽打鬧,平日讓他繼續扮演行屍走肉,會不會太憋屈他了?
瑾崋的放鬆,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已經完全忠於我?他和懷幽的表現方式不同,我想打死他他也永遠不會親口承認忠於我。
瑾崋鬧過懷幽微微端正坐姿,說了起來:“因為我功夫高於那傢伙,所以他只認我為朋友。”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