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嘯,笑了,“二公子,你不用太擔心了,王爺們的反應越慢,就越能說明你現在走得很是穩健。我的建議是,明日天亮的時候,派出一標親王軍守護府邸,反正這裡是城外,而你自己則住到軍營當中去。”
“穩健?派兵?”
鄔思道合上邸報冊子,思量著用詞說道,“小人結黨,君子群聚,無論是什麼樣的黨群,面對生死存亡的滅頂之災,反應速度定是快於平時的日常決策,而瑾虹郡主他們卻恰好相反,這說明了兩件事,第一,他們不是黨群,只是一個鬆散的利益集合。第二,可畢竟他們是身份貴重的宗室,門下官吏奴才無數,他們這麼慢的速度,說明他們在猶豫,很難決定對你用死戰還是讓步。這也就是我說你穩健的原因,你是令人畏懼的位高權重,卻不是遭到聖忌的權傾朝野!”
凌嘯也是靈性人,笑道,“那麼派兵就是作出一種姿態。來逼迫他們了。哈哈!”
第二天的凌晨,胡濤領命前往去通州大營調兵,胡駿則護送凌嘯前往皇宮。一到南書房門口,就聽到十四的聲音在怒吼,“四哥,你這話可就稀奇了,二哥沒有湊齊銀子,難道我們就寬裕了?你們都是早封爵位地阿哥,我和十三哥才封,連個俸祿銀子還沒有領過呢!咱們兩人為了湊那十萬兩。你去看看,府中是變賣一空,所以,我勸你們,不要打了什麼分攤地主意,要湊錢,你們賣莊子去!”
赫!兩天我沒來,這幫傢伙們就吵起來了?凌嘯正要板臉進去。卻見慈寧宮總管倪仁從月門一溜小跑進來。跪地請安後說道。“駙馬爺,太后宣您慈寧宮晉見懿駕。”
滿心狐疑的凌嘯隨倪仁到了慈寧官。正在練習五禽戲的老太后氣色好極了,許是凌嘯為她地救命聖手,又是欣馨的夫婿,老太后很是隨和,笑呵呵地受了凌嘯口稱老祖宗的請安。入殿斥退太監宮女,太后說出的話卻是讓凌嘯大吃一驚,“小納蘭,哀家今日叫你來,不是為了別的事情,是為粵海社一事,給你提個醒,沒有必要同室操戈,如能休戰,就休戰吧!”
額頭汗滴如雨,凌嘯沒有料到,王爺們竟然請動了不幹政務的老太后來說情。皇太妃的面子可以不給,那老太后,這個康熙要叫聲母后的女人,凌嘯能不給她面子?但面子也不是白給地,仗著自己也頗受這老太后恩寵,凌嘯一面很沒有個人氣節地口稱遵旨,起身卻是請罪,“凌嘯事先沒有料到事情會這麼大幹系,還望老祖宗恕罪。”
太后笑罵道,“你這小傢伙,這事情與我毫無關係,卻是四公主昨晚上,哭哭啼啼前來求我說和。我呢,瞅著你確實對皇上忠心,又平日裡很合我的心意,方才提醒你一下,鬧得太大,對你對王爺們都不好,反倒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四公主手裡面捏著太皇太后的懿旨,雖是把事情做得偏頗了,可畢竟也是想為我大清宗室維持穩定。這樣吧,你且去,等四公主和瑾虹格格去找你計議一下,看能不能找個周全你的面子,又能保全宗室們穩定的法子。當然,要是他們辱你太甚,哀家自然也是要替你撐腰的,皇上也會為你撐腰。哀家也乏了,你去吧。”
凌嘯這才明白過來,老太后不是干政,是拉不下和四公主的交情,做一個和事佬地,不過讓他大為不解地是,四公主是誰,太皇太后地懿旨又是怎麼回事。
南書房裡,聽到師傅垂詢,胤礽迅速搶答,“師傅,四公主就是定南王孔有德的女兒,太皇太后地乾女兒,我們稱為四姑***孔四貞。”孔四貞的名號,凌嘯是知道的,要不是胤礽報上了輩分,凌嘯恐怕還要扳手指數的,嘿,這是和順治同輩的老公主,難怪太后也不得不給這同輩的四公主一個面子!
看到胤礽上路搶答,凌嘯笑眯眯地問道,“怎麼,胤礽你缺銀子?有多少,缺多少?”
胤礽雖被康熙趕出了毓慶宮,但銀子卻絕對不會缺,可他就是哭窮,任何人也沒有辦法。四阿哥早就對此警覺倍生,無奈他實在猜不出,越來越放下太子架子的二哥,為什麼死皮賴臉地拖下去,反常即為妖的提防心,使他今天一到南書房,就提出了兄弟們為二哥攤借銀子的提議,立刻就得到了老八老九的贊成,無奈其他人卻是未能領會他們的警覺,五、七、十一三個本身就沒有什麼銀子了,十三十四更慘,年紀小家業薄,竟是連宮中分撥下來的傢俱都給賣了,哪裡還有屁的銀子。
凌嘯也警覺起來,雖然他猜不出來,不過,有些事情最好是防患於未然,聽到胤礽說只有兩萬兩的時候,凌嘯哈哈大笑,
“罷了,既然四阿哥和八阿哥九阿哥願意每人幫你一萬兩,這麼著,你是最大的阿哥爺,我也很重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