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說得出去,也收得回來,至少他收不回來的時候。也能夠逼迫人去幫他收回來,“尹泰,你是在朕流亡時刻隨駕最多的,你說,朕當時的情形。”
尹泰心中狂喜,用得著自己的時候了,他一個理學後進名家,文過飾非乃是本行,馬上就道,“喳!臣記得很清楚。當日。皇上曾道:四阿哥連朕躬都敢謀害,不忠不義不孝,何能善待天下百姓和國力?果然,四阿哥馬上就不愛惜國庫,亂賞亂封。將本可用之於民地財賦胡亂揮霍於一己私利上,皇上日夜不能忘懷享受盛世卻即將苦楚的百姓,深以不能統馭百姓達致千古盛世巔峰而耿耿。”
眾官員紛紛點頭,人人都承認尹泰這麼說,果真好聽又順耳。
可誰也沒有看到。康熙飛快地睃了凌嘯一眼,笑得有些無奈,話題一接“說盛世,哼!國學不興,難啊!我大清朝失卻了當日小族小國的真欲,現如今,卻有小族小國以真欲強大起來。四萬裡海途漫漫,西洋夷國卻一下子來了五個之多,朕嘗問白晉等人,一問之下竟是駭然,他們國土不過我大清一省份。人口亦不過我大清一省……諸臣工,今日之西夷,昔日之滿洲也,今日之大清,昔日之大明也!”
凌嘯一下子愣住了,這才知道康熙的真意。我說康熙幹嘛矯枉過正的有些靠近獸性呢,原來是注意到了中華內斂和小國外掠的核心區別!到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