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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太陽門:馬德里中心的橢圓廣場;主廣場:太陽門西側,17世紀美景,鬥牛加冕的場所。
3。西班牙廣場:馬德里西區中心,有塞萬提斯、堂吉訶德和桑丘雕塑。
4。普拉多美術館:世界最著名的美術館之一,訪問西班牙的必到之所。收有委拉斯奎茲、格里科、戈雅的眾多名畫,還有特別的北歐畫家波什的畫品收藏。
5。埃爾埃斯科里亞:腓力二世於1563年至1584年修建的巨大建築群,位於瓜達馬山脈,離馬德里火車一小時(每日多次往返),集皇宮、修道院、圖書館、陵墓於一身,氣勢恢弘,藏有格里科等畫家名畫,葬有多位西班牙國王。
6。拉·曼查:西班牙中部高原區域,堂吉訶德足跡所在地,可以從馬德里出發,一路追尋。康蘇格拉:以風車和城堡聞名,大片花朵和農田間的風車很美。堂吉訶德在此發誓成為遊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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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訶德》
'西'塞萬提斯(1547~1616) 楊絳譯
塞萬提斯寫書的最初,照他自己的話說,是“對於騎士文學的一種諷刺”,目的在於“把騎士文學地盤完全摧毀”,於是寫了一個瘋瘋癲癲自詡為騎士的老傢伙,在騎士的世界胡打亂鬧。可是到了最後,歷經了世間千姿百態,大大小小名義上的騎士,唯一真正具備騎士精神的人只有堂吉訶德。塞萬提斯想用非騎士諷刺騎士,最後卻留下了唯一的騎士,這也許是最大的諷刺。
據統計,塞萬提斯寫了大約700個人物,包括公爵、公爵夫人、封建地主、僧侶、牧師、兵士、手工藝人、牧羊人、農民,等等,每個人物都鮮活有趣,栩栩如生,按其自有的樣貌展示其不自知的滑稽。其中還夾雜許多半路離題的小故事,意味深長。讀過之後忍不住會想,該是怎樣的閱歷豐富,才能在這樣的洞若觀火中幽默豁達。
也許瘋狂的騎士是唯一睜眼的看客。
堂吉訶德:“喜劇裡最聰明的角色是傻乎乎的小丑;因為扮演傻瓜的絕不是傻子。”
堂安東尼歐說:“啊呀,先生,你要治好這位妙不可言的瘋子,就損害了全世界的人;上帝饒恕你吧!你可知道,先生,有頭有腦的堂吉訶德用處不大,瘋頭瘋腦的堂吉訶德趣味無窮。不過照我看來,要這樣一個失心瘋恢復理性,您學士挖空心思也沒用。”
桑丘:“我赤條條來,又赤條條去,既沒有吃虧,也沒有佔便宜,這是我同其他總督不同的地方。”
堂吉訶德:“桑丘,你真是一個大哲學家!這話非常高明,不知是誰教你的。我告訴你吧,世界上並沒有僥倖的事;世事不論好壞,都不是偶然,卻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老話說‘命運各由自己造成’。我的命運向來由我做主。”
《帷幕》
'捷'米蘭·昆德拉(1929~) 董強譯
昆德拉的這本文學評論比他的任何一本小說都好讀。讀過了這本評論,再讀他的小說也會好讀一些。昆德拉始終按照他的藝術理念,尋找並讓事物的“模稜兩可性呈現出來”,撕去平庸重複的表面意義。這是一種冷然的幽默,也是繼承自塞萬提斯小說的一貫的藝術傳統。
“假如說歷史可以有重複的糟糕品位,一種藝術的歷史卻是無法忍受重複的。將來有一天,歐洲所留下的,將不是它重複的歷史,因為這本身沒有任何價值。唯一有機會留存下去的,將是它的藝術的歷史。
“正是透過撕裂預先闡釋的帷幕,塞萬提斯讓這一新藝術啟程;他破壞性的動作反映在、延續在任何一部配得起小說之名的作品中,這是小說的藝術的身份標記。”
《卡萊爾文學史演講集》
'蘇格蘭'托馬斯·卡萊爾(1795~1881)
倫敦·劍橋·公元1688年
思想改變世界。這句話我們很熟悉,但它並非放之四海而皆準。它只在17世紀的英國得到了最充分的實現。
除了17世紀的英國,其他地方真的很難找到這樣鮮明的例子。哥白尼改變知識分子的世界觀,但普通百姓並不懂得地心和日心有什麼重要;啟蒙運動的思想家帶來法國大革命,但是革命之後回到帝國和反覆無常的共和國,並沒有實現理性國;康德和黑格爾將哲學推到歷史高峰,但除了理論哲學家,其他民族並不對此感覺親近。所有這些國家的這些思想家,對哲學影響力很大,但往往侷限於哲學領域。
只有17世紀的英國不同。有兩個人改變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