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略,大哥我甘拜下風。”
“大哥,”蒯越皺眉說道:“劉表此人,若為主並無不可,可你看看他的子嗣還有目前大漢各個諸侯,蒯家不能單吊在他一顆樹上。”的確,劉氓穿越而來,使得歷史走向偏差,現在的劉表並不是歷史上那個有機會三分天下的大諸侯,若論實力,已經有不少人能與他比肩了。
“狡兔三窟嗎?”蒯良嘆氣說道:“我何嘗不知如此?可這次荊州真的大難臨頭了。”
“不就是南陽、江夏二郡嗎?”蒯越笑著說道:“舍其一便是。”
“說得輕巧,舍其一,此二郡都是荊州大郡,一處產糧,一處練兵,捨棄哪郡都是空談。”蒯良搖頭說道。
“雖然弟弟我不常出門,但形式還是清楚的。”蒯越嘆道:“即使此刻我助劉荊州守得江夏,也無法使他保下南陽。”
“南陽?”蒯良皺眉思慮:“劉氓一萬兵力如何拿下南陽一地?”
“暫時還不可知,也罷,兄長既然找來了。”蒯越擺擺衣角,說道:“我便與你走上一遭,能不能成事,盡看天意。”
“好,好。”好說歹說總算把這個弟弟請出了家門,蒯良拉著蒯越說道:“主公那已經為你擺下接風宴席,隨某前去便是。”
第三卷 龍游大海 第159章 蒯越之謀,初提山越
隨著自家大哥面見劉表,蒯越恭敬拜道:“蒯越見過州牧大人。”
“異度不必多禮。”劉表拉起蒯越,笑道:“晚宴老夫已經命人擺好,就等你來了。”說罷拉起蒯越左手手臂,走向後堂。
席間,劉表與蒯良配合著把數月來的情報、戰況一一告訴蒯越,蒯越看似用宴,實則每分每秒都在消化整理所得到的訊息。至於蒯越並非荊州屬臣之實,卻被眾人默契的拋開不談。
“大人,您所說的越基本上已經知道了。”好在蒯越雖然賦閒在家,但也時刻關注著荊州戰局,劉表雖然告訴了他許多他無法知道的事情,但大體的走向卻是蒯越本人一直就瞭解的,否則他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通一些事情。
“那依你之見,江夏戰局該當如何?” 劉表急聲問道。
“江夏城?”蒯越搖頭嘆道:“比起江夏,宛城更加危急。”
“宛城?異度是說劉氓的一萬兵卒?”劉表笑道:“不足慮爾!”
“大人為何如此說?”蒯越皺眉:“在越看來,如此下去,南陽不出月餘,即會易主!”
“異度。”蒯良一聽此言,急忙說道:“你莫不是喝醉了?怎可如此胡言!”在劉表面前說他的地盤馬上就要被搶,蒯良看似喝罵家弟,實則暗中保他一次。
“子柔,聽異度先生說完。”相反的是,劉表並沒有因為蒯越的一句話而動怒,反而沉重說道:“老夫洗耳恭聽。”
對著劉表點點頭,蒯越放下手中說道:“兄長之意越也知曉。但兄長不覺得,花費一萬兵卒出漢中,只為引誘州牧大人引兵北上,代價太大嗎?就是一萬人出征數月的糧草,也不是隨意能夠揮霍的。”
“確實如此,所以主公才會邀你前來商議。”蒯良自然清楚,但這話明著說似乎不太合適,畢竟劉表這個主公在這。
“若是孫堅允了劉氓什麼好處呢?”劉表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問道。
“一萬漢中精銳兵卒,以孫堅的家底,賠上一半江東也不夠!”蒯越搖頭說道:“劉氓圖謀南陽時日不短,州牧大人應當知道。”
“異度這是何意?”劉表問道,“劉氓對我荊州蓄謀已久?”
“是啊,自從董卓死後,大人與呂布等人合兵攻向長安之時,劉氓就想奪取南陽了。”蒯越點頭說道:“若非劉磐以神來之筆擊退黃忠,此刻大人何來完整的荊州?”
想了想當初的戰況,蔡瑁等人兵敗,文聘被俘,若無劉磐阻擋,此時的南陽卻是已經落入劉氓囊中。想到這裡,劉表苦澀嘆道:“若非老夫當年利益燻心,也不會為荊州帶來如此禍事。”
“主公,此事與您並無瓜葛。”蒯良說道:“要怪只能怪罪我們這些做臣子的,無能而已。異度,某想問句,你如何知道劉氓此戰要圖謀南陽?就算他親自前來,僅僅萬餘人馬,是不是太小看我荊州兒郎了?”
劉表在恍惚中連連點頭,期盼著蒯越無話可說,這樣或許能夠舒緩他此刻無奈的心情。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就當他臉上再次輕鬆下來的時候,蒯越說道:“來之前,越也認為一萬人劉氓不可能拿下南陽,但聽完大人所說之後,越才知道,劉氓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