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休息,今天這麼進進出出的,狼狽樣肯定都被傳開了,沒把傷養好,真沒臉出來,“末將告辭。”
“主公可是想去演武場?”荀彧問道,“會會這個魏延?”
“不錯,能有如此本事。孤麾下將領也不多見。”劉氓點頭說道,“既然來了長安,就不能放過。”
“主公,這魏延既然有如此本事,想必不論在哪又能受重用。”荀彧身為文士,心眼就是比較多,“可他卻捨近求遠,其中會不會?”
“文若的意思是其中有詐?”劉氓挑眉笑道,“你認為當今諸侯誰有如此魄力,讓一員虎將去敵方當細作?”
“彧不知。”荀彧想了想,似乎不太可能,搖頭嘆道。
“荊州劉表,用人一向注重出身,魏延若想在家鄉為將,沒有七八年是不可能的。”劉氓嘆道,“這也是孤建立演武場的初衷,既然魏延來了,孤就要將他收服,就算他並非真心投誠。”
“主公所思所想,彧不及萬一。”荀彧點頭說道:“明日就由彧陪同主公前去看看,可好?”郭嘉現在也忙起來了,能一直跟在劉氓身邊的只有戲志才與荀彧。戲志才身子不好,劉氓也是放了他長假,讓他養著身子,戰時再用。如此一來,劉氓身邊就只剩荀彧了。
劉氓點頭,心底開始盤算。明日見了魏延該當如何。
而在此時,魏延領取了自己的生活用具,進了自己所住大帳。
“各位。”魏延走進去,看著裡面已經有了三人,拱手說道:“討饒了。”
“好說,好說。”幾人紛紛點頭笑道。
“某家新來,不知內營有何規矩?”魏延笑問道。
“內營最高指揮官是黃忠黃將軍、張飛張將軍與甘寧甘將軍三人,你可以在他們那報名參加比試。”其中一位身著黃衫的男子說道:“每日三位將軍必有一人在此,你可去校場點兵臺,那裡可以給你安排對手,步戰、馬戰,甚至水戰,都行。”
“三位將軍?”魏延雖然才出山,但這三人的名字卻是如雷貫耳,都說聞名不如見面,魏延放下手中包袱,便要離開大帳,多兩步又回頭問道:“不知今日是哪位將軍主持?”
“今日主持之人是張飛,張將軍。”黃衫男子笑著說道,“你可是去看看張將軍模樣?”
“多謝兄臺相告,某家魏延。告辭!”魏延點點頭,笑著離開。
“你們說他會不會被張將軍抓出來比鬥?”這時帳內三人談論起來。
“應該不會,”黃衫男子說道,“張將軍雖然會與我等動武,但也不至於對付一新人。”
“難說,這段時間大家都被張將軍訓怕了,沒人敢靠近他,說不得今日這小子倒黴要捱揍。”其中一人笑道。
內營並無多大地方,魏延很快就找到了一處小型校場,極目望去,點將臺上站立著數員武將。穿著金光凜凜的盔甲,在空曠的校場十分醒目。
“將軍,今日又來新人了。”副將走上前,對著張飛說道。右手卻指向走來的魏延。
“嘿嘿,又有人來了,”張飛笑著說道,“這幾天閒的發慌,終於有點樂子了。”
“將軍,主公吩咐,不能在內營鬧出亂子的。”副將怕張飛又打斷幾人手啊、腳啊之類的,急忙補充說道。
“知道知道。”張飛不滿的瞪了眼副將,不耐煩的說道。
“不知臺上可是主將張飛將軍?”魏延沒有站上點將臺,在下面拱手問道。
“老子就是張飛,你是何人?”張飛大聲回道。
“魏延,魏文長。”魏延沉聲說道。
“來此何為?”張飛問道。
“請將軍安排比武較量事宜。”魏延高聲答道。
“新來就這麼急著出去?”張飛縱步一躍,跳下點將臺,笑問道:“你知不知道某家的規矩?”
“不知,將軍請說。”魏延心中也是一驚,張飛隨意跨步。就有兩米遠,從近四米高的點將臺跳下來猶如平地蹦跳,當真是好武藝。
“那就是要跟某家過過手,”張飛說道,“敢嗎?”
“有何不敢!”魏延並不畏懼,與張飛四目相對,傲然說道。
“好小子,你今日能進來,肯定忙碌不少。”張飛沉聲說道:“老張也不願佔你便宜,明日辰時三刻,老張在這等你!”
“如將軍所願,延到時必來。”魏延同樣不願示弱,高聲答道。
“這小子當真不怕死,跟這樣跟張將軍叫板。”兩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