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說道:“老臣雖然騎射不佳但也知廉恥二字,怎會因為稍有不濟便心生怨念。陛下乃大漢之主,文韜武略自然天下第一。”
劉協聽罷不輕不重的點了點腦袋,雖然知道董承這是在拍自己馬屁並沒說真話,但這些話說出來劉協還是十分受用的。加之董承也是他身邊心腹,自然不會過多為難,拔出馬背上的箭矢劉協又把精神集中在打獵上。
在劉氓面前又輸了一陣的董承也變得老實起來,時不時的送上一兩句讚歎,再也沒有給劉氓弄出什麼亂子。當太陽漸漸升至眾人頭頂,也差不多是午餐的時間了。
劉協頗為滿意的看了看身後的獵物,開口道:“朕還從沒在宮外吃過餐點,今日倒想試試,這皇宮之外的吃食是否開胃。”
“陛下請,本王已經安排下去,立刻為陛下準備吃食。”劉氓點頭笑道:“今日陛下就能吃到親手打來的野味,一定會大飽口福。”
“還是王兄懂朕,啊哈哈!”爽朗的笑聲傳遍周圍數里,也就是這宮外狩獵場所,眾人才能沉浸在遊樂的享受中。
眾人開始向點將高臺走去,也就是這時側面傳來的歡笑聲吸引了劉協等人的注意。扭頭看去原來是劉翔、孟獲一行人帶著各自的獵物同樣向迴路行進。
“我這侄兒收穫也是不俗,”劉協遠遠的就看見馬尾後拖著的一隻死鹿,開口說道:“王兄有福啊。”
劉氓輕輕搖頭開口說道:“這是小子的運氣而已。”說罷就向劉翔招手示意自己兒子回來。
“陛下請看,那隻兔子似乎與其他的野兔有所不同。”也就是這時,董承突然指著離劉翔不遠的一隻灰兔開口道:“待我為陛下獵得,也好瞧瞧稀奇。”說罷也不等其餘人反應,一隻明晃晃的箭矢飛速射向側方林道。
“翔兒小心。”眾人之中只有劉氓的反應最快,當董承射出那一箭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不對,細看一下赫然斷定這支箭不是飛向野兔的,真正的目標是騎在馬上的劉翔。
劉氓的提醒並不能改變箭矢的運動軌跡,銳利的箭頭直接刺入劉翔胯下馬匹數寸。吃痛的戰馬嘶鳴一聲突然發狂,直接衝向劉氓等人所在之地。
拖著一隻成年麋鹿哼著故鄉民謠的孟獲此刻正走在劉翔前方數米處,戰馬嘶鳴的那一刻已經轉身,時間不容他驚訝,在他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戰馬已經撲了上來。
“該死!”孟獲不知道這匹戰馬為何會發狂,但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做出一定的防範,肯定要被暴怒的戰馬踏成重傷。雙手放空將麋鹿的大腿扔至綠地,眼看戰馬兩隻前蹄高高舉起就要踏上自己雙肩時,孟獲高舉帶著一副鐵拳套的大巴掌,迎上了下踏的馬蹄。
“嘿!”雖然已經知道戰馬下踏的力量是巨大的,但當孟獲雙手抓住戰馬前蹄之時不免一陣氣悶,巨大的壓力讓孟獲雙腳陷入地下,踩出兩隻巨大的腳印。
劉翔看到猛轟雙手撐住了自己的戰馬,感激的點了點腦袋連忙一個翻身從戰馬上下來。當劉翔高高躍起並退出數米遠後,孟獲雙手再次加了把力,用盡全力的雙手也爆出一條條經絡。
“給我倒下!”孟獲突然一個側身,雙手外加整個身子的重量狠狠壓在戰馬腹背上。‘砰’的一聲,戰馬被孟獲壓倒在地,孟獲也因為身體失衡死死的撞在馬背上。
“這,好厲害的小子。”劉協望著已經倒下去的戰馬,再望了望已經爬起身子拍動身上髒垢的孟獲,口中你難道:“真乃神力也。”
“陛下,此子便是南蠻王之幼子,名為孟獲。”劉氓同樣驚奇孟獲的手段,居然能在短瞬間制服一匹受傷發怒的戰馬,這手段放在兵卒將士裡,也算是厲害人物了。
“孟獲,你沒事吧。”劉翔眼中似乎還殘留著一絲害怕,畢竟是十餘歲的小娃,第一次碰見這樣的場面卻是不堪的緊。
“放心吧,我可是能與野狼搏殺的。”孟獲毫不在意的點點腦袋,開口道:“倒是你,從馬上跳下來沒摔傷吧。”
“我怎麼可能摔著。”劉翔搖頭說道:“你可比我狼狽多了。”
“說風涼話,要不你來試試?”孟獲腦袋一揚,頗為驕傲的說道:“若是換做你,肯定是要被這戰馬騎在身上了。”
看到自己兒子沒事,孟獲這位身份特殊的‘王子’也沒事,劉氓暗自舒了口氣。不過一息之後卻是眼中含恨的盯著董承,劉氓可以篤定,剛才那一箭這傢伙是故意的。
想想這老傢伙的動機劉氓就明白了,馬戰受傷肯定是要發怒的,若不是孟獲剛好擋住了戰馬前進之路並制服了它,饒是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