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暫且不談,孤離開洛陽數月,城內有何動靜,儘可明言。”劉氓剛想讓他們出去,突然想到這麼幾月洛陽發生何事都不曾瞭解,連忙改口說道。
幾人互相望了望,最終還是郭嘉開口道:“城內並無大事,文和等人上朝時抨擊主公的聲音也沒多少,只是最近董承等人蠻活躍的,隔三差五就在家中宴請眾臣,但主公麾下文武均不在宴請行列。”
“他們幾個老傢伙,願意蹦躂就讓他們蹦躂一段時間。”劉氓點頭說道:“孤就不信他們對孤毫無圖謀,只要他們敢動孤就可以一網打盡。”
“今日刺殺何嘗與他們無關?”賈詡老頭眯著眼說道:“若主公想要收拾他們,就算無關也能變得相關。”
“董承等人要收拾,”作為穿越者,劉氓自然知道董承、伏完等人是不可能反投自己麾下的,“但刺客一事也得查清,孤可不想被人玩弄於股掌。”
“我等明白。”眾人齊點頭。
轉眼間三日過去,劉氓在這三日間悉心照料著受傷的蔡琰,即使早朝也以遭遇刺殺受到驚嚇為由不去理會。劉氓的舉動讓蔡琰十分感動,原本夫婦數年應該恆溫的感情在此刻得到昇華,更加親密。
貂嬋和張寧也不去與蔡琰爭一時之寵,反而笑著把劉氓推向蔡琰小屋,他們三姐妹之間的感情倒是很不錯,連丈夫也能相讓。
三日過去了,劉氓看似每日都花大把時間陪著蔡琰,實則暗自分析著每日從賈詡等人口中得來的訊息。而得來的所有證據均把冒頭指向江東與洛陽的幾位,若說洛陽的幾個將軍想除掉他還有可能,可這江東也參與進來,令劉氓十分費解。
“文和,今日你等隨我一同前往獄所,孤要親自審審他們四人。”劉氓很不願相信這事與江東孫家有關,而且是與孫堅有關,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劉氓對這位戰爭中靠自己雙手打出一片天下的漢子都十分敬仰,沒有確鑿證據,劉氓真不想與之暗中動手。
“主公要召見他們,昱帶他們來就是了,何必主公親自前去那種汙穢之地。”程昱連忙開口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劉氓擺擺手,開口笑道:“審問,就該在陰暗的地方進行。若是帶入將軍府,那這些死士就不存在緊張感了。”
劉氓隨意之談,卻讓賈詡雙眼一亮,一直以來都以為主公陽謀天下無雙,沒想對這陰道道也是十分精通。
一行十數人來到牢獄,劉氓以袖掩鼻皺著眉走入其中,幾次想出來最終都忍了下來,劉氓自問不是沒上過戰場,不是沒有殺敵成百上千,可戰場的血腥卻不足此處萬一,就連在沙場縱橫半身的黃忠(他送劉氓入洛陽,刺殺事件一出,他自然不可能瀟灑領兵回去)也不由得皺眉。
“你們四個,今日孤來此,僅僅是要給你們一個機會。”劉氓看著拖到自己面前傷痕累累的四位此刻,開口說道:“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們說實話,孤可以留下你們,甚至連你等親屬也接入洛陽過活。”
“王爺,該說的我們四人都說完了,”三人中看似領頭的中年男子勉強抬頭,開口道:“還請王爺給我們個痛快,放過我等家小。”
“求王爺給個痛快。”其餘三人也是勉強開口,求說道。
“有活命的機會你們都不要啊,”輕輕一嘆,隨後語氣突然嚴厲起來:“由此可見,你四人根本沒說實話,快說,你們主子是誰?是誰讓爾等來洛陽行刺於孤?”
“王爺,我們已經招了,全都招了。”領頭男子開口道:“我們四人都是江東人士,皆是江東孫府的食客。還請王爺高抬貴手,給我們個痛快吧。”
“你四人的確是江南口音,但這不能證明你們就是江東的人。”劉氓眼神變得犀利,恨聲說道:“孤帳下就有不少操江南口音的臣子,你還不從實招來?”
“在下該說的都說完了,王爺不信,我等!”說到這,中年此刻突然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喉嚨前抵著一把利劍,似乎只要他開口說話喉嚨動了分毫,就有被刺死的可能。
“說,還是不說?”這已經是第三遍了,劉氓雙眼幾乎冒火,陰寒的雙瞳透著殺氣,直逼中年刺客。
“王爺苦苦相逼,卻不信我言,叫我如何說?”中年人苦澀嘆道。
劉氓氣急微微提起長劍刺向對方喉嚨,在離喉嚨不及半分之時突然變相削向其肩膀。“刷!”的一聲,直接將中年人肩膀的肉削下,肉眼望去幾乎可以看清深入體內的白骨。
“啊。”中年人吃痛,癱倒在地抱著肩膀不停顫抖。
“你們呢?”劉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