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那樣子就來氣,對著劉氓說道。
“無妨,益德天性如此,率直而憨厚,某家甚喜之!”劉氓對這個不怎麼在意,只要張飛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一般劉氓不會計較,就算張飛有時會被郭嘉說動一起去偷嘴喝酒劉氓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做太多約束。
“益德,這個地道是什麼造的?”在地道中匍匐前進的太史慈好奇的問道。本來是不用趴著走的,但張飛說彎著腰走路更累就改成趴在地上匍匐前進了。
“這些地道啊,建了有好些年了。起初是為了主公麾下商行方便運送些貨物,後來黃巾亂起,這些地道就成了保護商行各處產業的地下室所,再到現在這些地道就用來派遣細作之用了。”張飛沒瞞著,都說了出來。
“某非主公不止在長安設了地道,其他地方也有?”太史慈現在就像好奇寶寶一樣問這問那。
“這是自然,遍佈大漢好些地方呢,”張飛繼續說道。只是此時傳來甘寧的一陣咳嗽聲,張飛也不再言語。
“興霸若是想知道,可問主公,主公會告訴你的!當初我等也是這廝死皮賴臉的求著主公告訴他,主公無法只得把此事透露給我等,但我等卻是不可多傳了。今日主公既然讓你跟隨我二人前來自然不會再瞞著你了。”甘寧還算知大體,再加上這裡還有一個外人,更不好多說。
“某醒得!”太史慈也知道張飛和甘寧那是許多年前就跟著劉氓的第一批手下,自然更得劉氓信任,像地道這麼私密的事情自然不會讓其餘人知曉,今日他能知道說明劉氓對他也是關照有佳。
“文遠,待會進了城你可要當心點,你畢竟在長安城內呆了許久,極有可能被人認出,到時我等可就危險了。”甘寧不時的提醒道。
“某家醒的。”張遼點點頭,來之前她就準備好了頭罩,就是免得有人會認出他,壞了大事。
“如此便好,快到地方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