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和強壯的男人在一起,但是一想到和他們上床,我就覺得噁心。你知道為什麼嗎?”老師附在風影樓的耳邊,在微微的低喘中,道:“我才十一歲的時候,差一點被自己的親舅舅給誘姦了。我舅舅長得又高又帥,還是高中畢業生,是十里八鄉遠近聞名的才子,喜歡他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我知道把這事說出來,根本沒有人會信,所以我選擇了沉默,但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想辦法自己保護自己。”
一個雖然已經三十七歲,但是卻風韻撩人,身材更起伏得驚心動魄地女老師,就這樣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把一陣接著一陣充滿難以言喻誘惑與**味道的暖流,吹到自己的脖子上,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豔福,在風影樓地內心深處,揚起的卻是一波又一波汗毛直豎的炸響。
風影樓不由在心裡發出一聲驚歎:“我~,這個女人是個變態!”
“沒錯,我就是變態,我就是喜歡折磨你這種自以為很堅強,實際上內心軟弱得像是一隻小雞的小男生。我就是想看你們在我手中,欲哭無淚的表情。彆著急,我的這一堂課,足足有四個小時呢,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去做心理遊戲。”
老師附在風影樓的耳朵邊上,繼續道:“讓我繼續給你講完我的故事吧。我保護自己的方法,就是從此喜歡上了研究各種藥物,從最常見地老鼠藥,到號稱沾血就死的‘見血封喉’樹汁液,甚至是看到毒蛇,我也會大著膽子衝上去把它抓住,然後擠出點毒液。我的房間裡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我家附近的小動物,更被我毒得死得死跑得跑,到了最後,幾乎沒有人敢再靠近我,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我那個人面獸心,但是那一天,卻摸得我全身有點發軟,要不是還沒有發育成熟,還沒有多少**,否則說不定真地會讓他為所欲為的親舅舅。”
聽到這裡,風影樓地右臂上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他低下頭,驚訝的看到,趁著自己不注意,老師竟然把一根帶著針頭和調節液體流量大小裝置的橡膠管,刺入了自己的血管。在血管內壓強作用下,鮮血迅速透過這件奇怪的道具流出來。
老師一臉快意而興奮地笑容,將一個痰盂推到了風影樓右手下方,“這件道具是我親手設計的‘放血器’,可以用一個相當穩定地節奏,從你身體裡不間斷的放血,怎麼樣,感覺如何?我看以你地強壯程度,我完全可以讓它流得更快一點點的。”
風影樓可真是徹底傻眼了,看著鮮血不停地從管子裡流出來,滴落到痰盂裡,發出滴滴噠噠的聲響,他脫口道:“你玩真的?”
“要玩,當然就要玩真的。”
看著從風影樓身體裡不停流出來的鮮血,老師的身體猛然揚起了一片輕顫,這種輕顫,對風影樓來說並不陌生,那一天晚上,他和海青舞一起達到快樂的巔峰時,被他整個人壓在身體下面的海青舞,就曾經像蛇一樣不停的輕顫。
“這樣好了,如果你不想被我這樣玩的話,你可以用別的方法讓我高興。”老師的嘴唇幾乎已經要碰到風影樓的耳垂了,“告訴我,那一天夜裡,你和她一共做了幾回?”
這可絕對是不能對外人道的**,風影樓用力搖頭。
如果不是知道他現在身處第五特殊部隊,地下建築的四層,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任何用處,他真的可能會不顧臉面的放聲呼救了。
“不肯說?”
老師一臉詭譎的笑意,“實話告訴你,我還真怕你張口就把答案告訴我了呢。雖然那樣同樣會讓我感到興奮,但是,又怎麼有這種一點點逗弄你,一點點蹂躪你,直到你受不了我的興奮,從此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的面前,這種快樂強烈?!”
風影樓啞口無言,如果讓你站在他現在所處的位置上,你又能再說些什麼?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赫然是老師把一隻眼罩戴到了他的頭上。
視線受阻,在這種情況下,風影樓的耳朵,還有面板的感覺,猛然變得比平時敏感起來。老師只是伸手輕輕在風影樓的手臂上一戳,風影樓手臂上的肌肉就不由自主的猛然一跳,看到這一幕,這位天知道應該說是心理學專家,還是超級變態的女人,那興奮中透著喘息的笑聲,就清楚的傳進了風影樓的耳朵。而在這笑聲和喘息聲中,從自己身體裡不斷流失的鮮血,滴落到痰盂裡的聲音,仍然是那樣的清楚。
然後老師走開了,不一會,在距離風影樓三四米遠地位置上,響起了一片金屬工具之間磨擦,發出的輕微聲響,赫然是她又從那個該死的工具箱裡,尋找新的玩具了。
“千萬不要害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