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道:“坦率說,我覺得你退步了。你在戰場上,雖然還是每一個同學為之效仿的物件,但是在我眼裡看來,你從我認識你那一亥開始,到現在,在軍事技術上的進步,幾乎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敢說風影樓進步太慢的人放眼整個第五特殊部隊精英刮練學校,大概也只有戰俠歌一個人了。他輕輕眯起了眼睛,毫不客氣的問道:“這三年,你究竟在學校裡學了什麼,你又究竟被培養出什麼樣的特長。甚至不能在戰場上對著恐怖份子任意施展?!”
“特長?!”
在嘴裡回味著這個詞,風影樓淡淡揚起了一絲微笑,在這個時候。他淋浴在月光下,看起來當真像是一個被嫡下凡間的仙子,帶著幾絲無奈,幾分悲天憫人的哀秋。
他對著月光,舉起手中的酒瓶。輕輕搖晃,讓裡面的液體不斷輕轉。發出“沙沙”的聲響,當他終於仰起脖子,再無顧忌的將酒汁猛然灌進喉嚨裡時。那種放浪形骸般的張揚,竟然讓戰俠歌都看呆了。
整整灌進去半瓶烈酒,風影樓的臉上猛然揚起了一片血紅,他放下酒瓶,卻依然保持著舉杯暢飲的姿勢,他凝視著頭頂,那輪恆古以來,就默默反射著太陽的光芒,讓夜晚不再過於孤獨與黑暗的圓月,直到身上濺的酒汁,一點點被風乾,戰俠歌以為他都不會再回答這斤。問題時,他才低聲道:“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我這一輩子,不需要使用到這種特長。因為我一旦使了它,”
說到這裡,風影樓霍然扭頭,他瞪著戰俠歌,放聲道:“必將鬼神皆怨天地不容。而我自己,也必將從此永遠墜入地獄,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可能!”
站在戰俠歌身邊的趙海平笑了,什麼“必將鬼神皆怨天地不容”風影樓講的話,比他那句“風師叔”聽起來更有是港臺武俠片的韻味。
但是戰俠歌卻沒有笑,半瓶烈酒入腹,本來心情就不好的風影樓,已經六分醉意,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能率性而為,才沒有壓制住,由於長時間浸淫於某一種威力強大,但是一旦毫無顧忌的使出,卻為世所不容的戰鬥特長,日積月累,慢慢培養出來的殺氣!
沒錯,就是殺氣!
它和職業軍人在戰場上,衝鋒陷陣過關斬將的那種堂堂正正的殺氣截然不同,只是一個眼神,戰俠歌就在風影樓的眼睛裡,看到了三分邪氣。三分凜然,四分無邊黑暗。只是一個再無顧忌的眼神,戰俠歌就覺的全身三百六十五根汗毛不由自主的一起倒豎而起,而他本能中面對危險最直接的反應,更讓他差一點當場跳起來。
但是趙海平卻在一直傻乎乎的笑。得到風影樓的誇講,知道自己可以青出如藍,他也捧著個酒瓶子喝個不停,結果他喝得比戰俠歌和風影樓還多,他也有點醉了。
而老實人一旦醉了,說話更是毫無顧忌,“風師叔,你別逗了,不想說就別說嘛,在這裡賣什麼關子嘛!”
“逗?!”
風影樓瞪著趙海平,嘿聲道:“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學習的這種很
“五也叮特長,做的第一個試驗是什麼?”在戰俠歌出聲制止前,趙海平已經梗著脖子,叫道:“好啊,我還真怕你不說呢!”
“我做的第一個試驗。是給猴子打針!”
沒等趙海平再次失笑出聲,風影樓就繼續道:“我在猴子籠裡,做了一個腳踏板,當那隻猴子,無意中踏到腳踏板後,我就立刻給它注射了一針毒品!它第一次被我注射後,有好幾天沒有敢再去接觸那個腳踏板,過了幾天後,它忘了打針的疼痛,又碰了腳踏板,我二話不說,又給它打了一針,結果連打了三針後,它已經明白,只要踩那個腳踏板。我就會立刻給它打針。而透過靜脈注射,三針後,它已經染上了毒癮!”
“呃趙海平狠狠打了一個酒嗝,是因為酒意上湧,還是因為,風影樓話中透出的涼意,讓他瞬間全身發寒?!
“可是它再去碰那個腳踏板。我卻沒有再給它直接打針。第一次打針,它只需要踩一次腳踏板就行。第二次,它需要踩兩下,第三次,它就需要踩四下,第四次它要還想讓我為它打針,我就要它踩八下,依次以雙倍類推,”
風影樓靜靜講著,“到後來,它要足足踩一萬六千三百八十四次,才能得到一針毒品,而它得到這支毒品後,之下次再想看到注射器,就要踩那個踏板整整三萬兩千七百六十八次了!所以它只能不停的拼命踩著,他越踩越快,越踩越急,毒癮發作時,它一邊疼得吱吱亂叫,不停的用腦袋撞鋼筋焊成的籠子。一邊還不忘繼續去拼命踏那個腳踏板。而我。就靜靜的在一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