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圖自己的利益,而不聽指揮的話,只會是全軍覆滅的結局。”楊誠振聲說道。
看著不以為然的眾人,楊誠微微發怒,轉言厲聲說道:“各軍必須絲毫不差的按中軍的軍令行動,凡有違抗軍令,或是執行不力者,不論是統領還是一般的頭目,一律格殺勿論!”
楊誠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再加上在軍中形成的特有氣質,竟說得殺意濃濃,讓堂內眾人臉上再不敢輕鬆。見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楊誠繼續說道:“這一次作戰大多在山林之地,各寨計程車卒大多本就是經驗豐富的獵人和身強力壯的山民,是以我並不擔心大家的實力。不過既然組成了軍隊,以往的作風和戰法就需要一定的改變。從明天起,將進行連續七天的強化訓練,從卯時三刻起,直到晚上掌燈為止,上午進行行軍演練,下午則由我和左當家指導戰法和陣形。”
聽到要從卯時就得起床訓練,大多數人均叫苦不迭。雖然各寨都是自食其力,但這些頭目多少還是有點特權,早已習慣了悠閒的生活,這樣一來,叫他們怎麼吃得消。
“這有什麼?現在吃點苦,總比在戰場上送命要強。”葉浩天生氣的說道,“七天後將由我們三人對各軍進行考核,最優秀那支部隊的統領,本縣將獎勵他一百畝良田!”反正縣城周圍有大片的無主之地,葉浩天也樂得大方。
聽到葉浩天后面這句話,幾位統領均露出心動的神色。一百畝良田也不算少,要知道,縣城周圍的一畝田地,足以比上他們山寨的十畝地了。若是叛亂平定後,單憑這百畝良田,足已讓他們不愁吃喝了。
“那怎麼才算是最優秀的呢?”葉鋒看了一眼身旁的封飛,遲疑的問道。以現在的實力看,左家寨無疑穩居首位,葉鋒一直想洗掉強盜的身份,這一百畝良田足以達成他的願望,心中當然不甘心,這麼好的機會平白失去。
其他各人也露出關注的神色。雖然葉浩天答應過保有各寨的田產,但誰心裡也清楚,一旦時局平定後,各寨的私兵肯定是要解散的,他們的寨主地位,恐怕也只是掛個虛名,眼前的實利當然顯得更為實在一點。
葉浩天目光投向楊誠,顯然是讓他來決定。楊誠想了想,正色說道:“由於時間緊迫,而這一次我們又是長途奔襲,所以七天後主要比試的是行軍。”
“行軍?”眾人不解的問道。
“不錯,比試行軍的速度、持久,以及在行軍中的隊形。”楊誠肯定的說道,本來他想把射箭加進去,但這樣一來,各寨顯然沒有能和左家寨一爭之力,再難激起他們的興趣。
“不就是跑路嗎?這有什麼用。”吳老六大聲問道。
“當然有用,山林之中不利馬行,所以軍隊步行的速度和持久就顯得極為重要。起碼一點,我們至少不能讓黃功偉的人追上我們,否則在數量懸殊之下,就只會是被圍殲的命運。”楊誠認真的說道。
聽楊誠這麼說,眾人均點頭稱是,這至少也是一項逃命的本事,能保住性命,那才是最重要的。
楊誠卻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接下來又講了一些細節的問題。由於只比試行軍,那各寨都有了競爭的希望,是以討論也更加激烈。安平聯軍的第一次會議,竟足足開了兩個時辰才結束。
有了動力,接下來的幾天裡,各軍均是卯足了勁,開始了緊張的訓練。這些山民和獵人本來在山林奔走就如同平地,在楊誠的悉心指導下,更初具了軍隊的形象。分散進擊、迂迴包抄、有序撤退、包圍合擊,楊誠安排下的數種戰法都有效的貫徹到各軍之中。楊誠雖然知道各寨的素質本就不錯,但也沒有想到訓練竟是如此的順利,臉上的笑容也更多了起來,若不是想著要等郭常他們的訊息,早已恨不得馬上拉著隊伍去戰場上考驗一番了。
左擒虎卻是非常悠閒,終日帶著兩個女兒在城中閒逛,只是偶爾會出現在校場上,指點一下飛虎營士兵的箭術。在各寨的支援下,安平的百姓終於擺脫了野芋大餐,生活也逐漸開始好轉起來。葉浩天卻從不放鬆對他們的動員,是以一直熱情高漲的投入到築牆運動中,到第七天時,城牆竟也築了大半。雖然並不高大雄偉,但畢竟也勉強有了點城池的樣子了,葉浩天雖然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心裡卻高興不已。
各寨也逐漸開始有百姓遷到縣城,畢竟各寨的頭目都歸順了官府,自己還有什麼好堅持的。特別是聽說零陵來的百姓分走了大片良田,更讓這些在安平土生土長的人們心裡極度的不平衡,生怕安平最肥沃的土地會就這樣被瓜分完,遷到城裡的百姓開始越來越多。
七天的時間終於過去,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