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青人悠閒的坐在一張大椅上,對左化龍冷冷的說道。
“大人認錯人了吧,我是黑泉縣的樵夫,今天第一次來羅城呢。”左化龍不死心的說道。雖然來涼州不過幾日,但此時話語中竟一副涼州口音,若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其中的破綻。
“哼,這麼拙劣的手段就想瞞過本縣令?”羅城縣令卻不為所動,冷哼說道。
“我……”左化龍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被識破的,想要辯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羅城縣令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馬上走,否則我就要下令當場格殺了!”
看著兩邊計程車兵紛紛拔出長刀,警惕的看著自己,左化龍雖然不懼,卻也無法,只得灰溜溜的跑了回來。
“不是吧。”看著一臉尷尬的左化龍,楊誠驚訝的說道。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一定又被識破了,可是左化龍這副打扮連他也幾乎認不出來,對方難道真的如此精明嗎?
“唉,說來慚愧,那縣令竟一眼就認出了我,而且還知道我就是前幾日被他識破的人。”左化龍嘆氣說道。
“我來試試!”楊誠躍躍欲試的說道,見左化龍又被識破,他也禁不住心癢,想要親自會一會這個羅城縣令了。
“這怎麼使得。”左化龍慌忙說道。剛才那縣令的警告還猶在耳邊,若是他真下令格殺,楊誠雖然神勇,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萬一有個閃失,那他如何能心安。
“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像你一樣的。”楊誠自信的說道。左飛羽在一旁欲言又止,她自知勸也沒用,轉而專心的替楊誠化起妝來。不一會,一個地道的獵人就出現在眾人面前。楊誠本就是獵人出身,幾乎不用怎麼刻意裝扮,便已極為相似。
“看我的。”楊誠自信的說道,向城門大步走去。左化龍本是極為擔心,但見換裝後的楊誠,也放下了心。楊誠這幾年本就過著幾乎自食其力的生活,身上的百姓之氣遠比官氣多。
“站住!”楊誠剛一走到城門,羅城縣令的聲音又冷冷的響起。
“不是吧。”楊誠暗自呼道,卻並不驚慌,鎮定的看著發話的青年。剛一看到那人的面孔,不由渾身一震,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上自己相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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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什麼地方?”左飛鴻從昏迷中醒來,低聲呼道。用力掙扎了一下,卻發現自己手腳已被捆住,根本無法掙脫。
“掙不掉的。”一個柔美的女聲傳來,聲音中竟透著無盡的絕望和悲哀。
左飛鴻聞聲望去,見自己周圍坐著四名模樣秀麗的少女,也和自己一般,被綁住了手腳。四女臉上淚跡未乾,雙眼紅腫,看著自己紛紛露出同情的眼神。
“你們是……”左飛鴻遲疑的問道。看著四女黯然的低下頭去,再不作聲,左飛鴻也不好再問,轉而打量自己身處的環境。
五人現在所處的卻是個狹窄的空間,四周都是木板,絲絲陽光從木板的縫隙透入。自己竟被關到一個大木箱中!左飛鴻想起昏迷前的情景,憤憤的想道。不用說,一定是莊二一夥那天用迷香將自己迷昏,然後關在這裡了,而且還有四個和自己遭遇相同的女子,怪不得為首那人說還差兩個,原來竟然指的這個。而且這個大木箱還在不斷的晃動之中,顯然是放置在馬車上,只是不知道會把自己運到哪裡去。
想到這個殘酷的現實,左飛鴻不由大怒吼道:“放我出去!本姑娘一定要剝你們的皮,挖你們的心,竟敢這樣對本姑娘,你們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想著自己本想一人跑去涼州,哪知跑出來沒多久,就落入如此困境,左飛鴻更加賣力的叫罵起來。一直叫喊了半個時辰,卻沒有半點回音,左飛鴻不由洩氣不已,無力的靠著木板。
“這丫頭還真夠潑辣,叫得我耳朵都快聾了。”趕車的大漢笑著對坐在身旁的老大說道。
“哼,要不是為了交差,我真想好好收拾她一頓。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臭丫頭手底可厲害,那天兄弟們吃了不少苦頭才抓來,可別一不小心讓她給跑了。”想起當日左飛鴻幾下便放倒十幾名壯漢,為首的老大仍是心有餘悸。
“老大放心,這丫頭是我親自捆的,結實著呢。”趕車的大漢自信的說道。
正在這時,一人從後面趕了上來,興奮的說道:“老大,我們後面有個妞,是單身一人的。”
“模樣如何?不要又像上次一樣,找做長得上豬一樣的女人,連我都覺著噁心,交上去豈不是要我命。”老大慎重的說道。
“放心吧,我剛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