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而且在沒有荒棄一塊田地的情況下,還新墾了大量的農田。原本生計艱難的百姓,幾乎每一個人手裡都有著足夠的田地和足以維持到第一季水稻收穫的糧食,大量的農具和耕牛更是由官府免費的借出,這樣的好事簡直讓他們猶在夢中般。
由亂至治,幾乎只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各地新上任的官員便完全獲得了百姓的信任的擁戴。雖然這些人大多是由交州選派而來,但卻以其鮮有的廉潔和與之前官吏難以比擬的辦事效率,成功的啟動了荊州這具停滯已久的巨型機器。雖然這次獲勝地荊州軍幾乎完全來至交州,但卻並沒有讓荊州的百姓產生絲毫的隔閡,而是發自內心的歡欣與自豪。沒有什麼刻意的做作,荊交二州已經開始融為一個整體。
荊州的有才之士也從開始地觀望和懷疑。而變得踴躍起來,特別是荊北之戰結束以來,幾乎形成了一種熱潮。大批的人才積極的參與到各種事務之中,更讓荊州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恢復著。別的不說,單說楊誠的號召一出,荊北逃亡的百姓幾乎在不到五天內便有序的回到故里。便已是難民史上的一個奇蹟了。因為戰爭而千里空村地荊北,不僅沒有錯過最佳的播種時節,甚至連一塊土地也沒有荒棄,這可是在平常年景也難以做到的,單是這一點便讓來往的商旅交口稱讚。
不過縣衙裡也並不是人人歡喜,張破舟和洪承業此時便躲在一角喝著悶酒呢。荊北之戰處處報捷,唯獨他們這幾個擁有最強兵力的人無法抬頭挺胸。雖然他們的殲敵數量也不少,而且也沒有吃大的敗仗,但卻讓最重要的武關落到了顧凱鋒的手中。雖然楊誠並沒有責怪他們,但卻讓他們心裡更加難受。誰都知道,武關丟失的後果是多麼嚴重,以前荊州軍從南鄉出發只要一兩天便可進入關中,全速行進地話不到五天便可直抵長安城下。而現在他們卻只能望武關而嘆,就算關中形勢再危急,他們也只能乾瞪眼而已。
“不是吧,你們喝酒喝到這裡來了!”粗獷的聲音在人群中顯得那樣剌耳,兩人不由暗自皺眉。雖然此際不是戰時,並不算違反軍令。不過畢竟影響不好,更何況過會就要召開戰前會議了,讓楊誠知道就算不說什麼他們二人心裡也不安啊。不過吳嘉火可不管這些,老不客氣的坐在二人身旁,搶過張破舟的酒杯一飲而盡:“你可真不夠意思。說好了等仗打完了兄弟兩好好喝一頓。你可倒好,一直躲著我!”
張破舟擠出一絲苦笑。無奈的說道:“兄弟我現在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了,老哥你就別說風涼話了好不好。”戰前他便決意在這次立下大功,搶回之前公孫勇地風頭。哪料到卻是這個結局。要知道他可是在很多人面前吹噓過地,雖然功過要在一會兒才知道,不過他這幾天卻是躲得極為辛苦。
“幹嘛?”吳嘉火看了看二人的臉色,奇怪地問道:“你們怎麼好像欠人很多錢似得?”
張破舟瞪了吳嘉火一眼,要不是自己和他不相伯仲,只怕要狠狠的揍他一頓才會舒服。“老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吧!”語中隱隱有些不快,吳嘉火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切,你們的仗打得不錯嘛,幹嘛?大人罵了你們嗎?”吳嘉火不解地問道,那副表情還真讓人分不清是真的還是裝的。這些日子各軍都分派到郡縣幫助恢復秩序和生產,倒還沒來得及論功行賞。不過對於南鄉這邊的戰況吳嘉火當然不會全然不知,顧凱鋒手裡可也是十萬左右的大軍,雖然帶了五萬多進武關,卻也有四萬多的損傷,而張破舟他們的四萬人損傷尚不及其一成,這個戰果也算是不錯了吧。
“不錯個屁!”洪承業也是憋了好幾天了,本來他還想及時挽救,在短時間內奪回武關的。不過張晉根說什麼也不肯,只讓他們原地堅守。好不容易等到楊誠的命令下來,開啟一看卻讓他從頭涼到了腳,除了黃勇剛領五千人駐守梅坡外,其他人全被調去種田了,他更在房陵做了三天臨時縣令。雖然滿肚子意見,卻也無可奈何,反抗楊誠的命令那可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好不容易熬過來了,他和張破舟卻又如何爭取將功抵罪而愁腸百結。
武關的艱險當時他們可以看在了眼裡的,雖然他們無時不想搶回武關,不過心裡也知道,要真打起來自己還真討不得什麼好。武關外可供施展的餘地太小,根本擺不了幾具大型的攻城器械,擺上之後也沒有多少空間安排保護計程車兵。五千守軍就讓顧凱鋒的幾萬人幾天也摸不到邊,現在換上顧凱鋒的五萬人,白痴也知道要想強攻武關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吳嘉火也不生氣,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們是愁怎麼攻下武關吧?這有什麼好難地,